你对我这么凶,是不是万一哪天我死在外面,你也不会掉一滴眼泪?”
“当然!你这种可恶的男人!我巴不得!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!”
裴锦弦心里突然被割了一下,嘴角轻扬,却是一抹苦笑,耸了耸肩,“嗯,挂了。”
把电话扔在椅子上,沉沉的呼了口气,他怎么会娶这样一个妻子?一点也不温柔,连装都不会装,至今记得当时她醉酒回家的时候,脑袋一偏,望着他,那眼神,要多无辜,有多无辜。
难道非得喝醉了,她才会那样乖?才会光滑得一根刺也没有?
望了一眼车外,夜色不再旖旎,灯影因为车速在夜色中划成光线,像恶魔在张牙舞爪,静了须臾,又把扔掉的手机拿起来,打了电话给裴海。
“爷爷。”
裴海问,“怎么样了?”
裴锦弦抬手摁了一下眉心,看了一眼前方的司机,把“申家”两个字故意隐去,“他们家的矿地出了问题,107个工人井下作业被埋,应该新闻马上就会出来了,我现在去山西。”
裴海声音一惊,“你去?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