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湄心一紧,怕的要命:“不,不是的,奴家又是什么身份,怎么敢管束郎君,奴家只是惶恐不安……”
哆哆嗦嗦解释了半天,臆想中的惩罚也没来到,萧昶眉眼含笑,捏捏她的鼻子:“怕什么,又不是什么大事,至于陆氏,既已答应要纳,结果也就这样了,她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