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他好像一直在觊觎你,在我没来江州的时候,就想纳你,还给了你通房的名分,哪怕你都成了我的女人,他也没死心。”
崔湄心头突的一跳,不自觉问出口:“郎君,怎么知道的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,我会不知道呢。”萧昶卷起她一缕头发,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