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乖又柔顺,完全配合他,想在哪就在哪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!l~a\n^l^a*n`x^s...c!o+m~
怎么这辈子,就害羞成这样?萧昶完全不能理解。
冯明月实在不懂:“陛下,要不,您跟娘娘道个歉?奴婢瞧着娘娘难过的,都要心如死灰了。”
“荒谬,朕是皇帝,怎么可能跟别人道歉,你是什么居心?”萧昶立刻反驳,整张脸都拧起来:“她是朕的嫔妃,服侍朕本就是理所应当,朕自然想怎么临幸就怎么临幸!”
萧昶的怒气冲冲,让冯明月顿时不敢再说话,只是她内心的腹诽,一刻都没停过。
清了清嗓子,萧昶十分拧巴:“她,真的有那么难过?”
不就是对陆子期宣誓了一番主权,让他知难而退,顺便试探一番,至于这样?
刚才说她放肆,荒谬,现在又问她,如果萧昶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,冯明月简直想把自己的鞋子丢在他脸上,大喊一声老娘不伺候了。^0+0/小?说!网_ ¢已~发·布.最\新+章*节.
萧昶默不作声,走进去,看着窗户纸上透出的剪影,枯坐在外面发呆。
冯明月偷偷问元宝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难道陛下说了什么贬低娘娘的话,让娘娘接受不了?
“陛下,在召见新科状元郎小陆大人时,临幸了娘娘。”元宝声音压的很低,倒不是他非要说陛下的私密事,而是娘娘情绪不好,给陛下气的够呛,陛下心情不好,又不能对着娘娘发作,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伺候的人。
这么冷战着也不是回事,总得破局,而冯女官一向比较有主意,也许能劝一劝陛下,或是说服娘娘,别再闹脾气了呢。
冯明月的脸顿时扭曲了,声音都压不住:“你说什么?当着外臣的面,临幸?”
她要疯,简直不敢相信:“陛下这是疯了不成,让外臣看见这种场合,娘娘以后还怎么做人!”
元宝也觉得不太妥当,却只能为萧昶找补:“没有旁人,只有一个陆大人,而且也没瞧见,用屏风遮的严严实实的,连个人影都没瞧见,这事也怪娘娘自己,娘娘竟与陆大人有一段旧情,并且完全没对陛下说实话。*幻^想,姬! ¨已_发^布¨最!新~章~节`”
元宝哀叹:“陛下心里难受,一个是自己的妃嫔,一个是要重用的臣子,陛下没法发泄,才……”
冯明月脸都狰狞了:“我算是知道,为何娘娘那么伤心了。”
“冯女官可有法子劝劝?”
“心病还须心药医,娘娘那里我已经尽力去劝了,可陛下这里,若不给个台阶下,此事也难办。”
冯明月咬牙,她的身家性命,前程荣辱已经完全跟崔湄绑定在一起,可若论私心,她也想帮她:“我试着,再劝劝陛下,只是陛下的脾气,我实在害怕。”
“冯女官,您别怕,娘娘看重您,只要娘娘在,陛下绝不会轻易处置您的,若陛下发怒,还有我们呢。”元宝可巴不得有人能把陛下劝好。
萧昶盯着窗棱,已经很长时间了,那上面早就没了崔湄的剪影,泡温泉也不能时间太长,崔湄身子弱,泡得时间长了,会头晕目眩。
他在发呆。
旁边有脚步声,他却没回头,他听出这并不是崔湄,他的湄湄,步伐很轻盈,高兴的时候带着几分雀跃,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鸟。
冯明月几乎是硬着头皮咬着牙,才跟过来,劝劝萧昶,如果萧昶第一句话是让她滚蛋,她一定立刻马上开始滚。
“陛下,奴婢听说了,这件事,奴婢只是个局外人,但奴婢有些话,不知可不可以说。”
“你问我可不可以说的时候,不就打着主意想要说。”
萧昶的声音很冷厉,冯明月缩了缩脖子,却仍是鼓足勇气,这位陛下一向如此,除了对他们娘娘,对旁的女子,都是不假辞色,也不太上心。
若崔湄听了,一定会否认,矫正冯明月的说辞,萧昶对那位埠阳侯夫人,更加温柔。
“奴婢以为,这件事,其实是陛下跟娘娘之间有误会。”
“你指的误会,是她没有跟陆子期有旧,没有暗通款曲,她就是在意那位惊才绝艳,又俊秀的状元郎!”
冯明月无语凝噎真是好大的醋味儿,她个局外人,闻着味都觉得酸死了,而且论俊秀,有谁能比得过面前这位陛下呢。
堂堂一个皇帝,高高在上富有四海,还会嫉妒一个状元郎,在自己的臣子面前信心不足?
“就算有旧请,奴婢也以为,这并不是娘娘的过错,娘娘对奴婢说过自己的身世,在陆家,似乎娘娘这样的姑娘,若是长期寻不到人给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