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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明月自然要随行,便趁机跟她说了,这位不显山不露水,萧昶甚至从未提起过的太后娘娘。
萧昶与太后,并非亲生母子,萧昶的生母,是太后身边的宫女,爬上龙床一朝得幸,便有了孩子,而当时只是贵妃的太后,一直不曾有身孕,就将萧昶抚养在身边,萧昶生母一直没有位份,在萧昶幼年时,就因病亡故了。
“感觉像是留子去母。”
冯明月急忙无助崔湄的嘴:“慎言,这是宫里,娘娘可切莫说错话。”
崔湄眨巴着眼睛,颔首,冯明月松了一口气:“无论当时是什么真相,到底是太后留子去母,还是先帝准允的借腹生子,都不是咱们能置喙的,陛下和太后母慈子孝,登基后还为太后专门建了慈和宫,生怕太后娘娘住的不舒心呢。”
关于太后的事,皇后的事,还有后宫这些妃子,萧昶从不曾跟她说过。
每每捉住她,除了戏谑她,就是在床上弄她,弄的她整日昏头昏脑,白日也提不起精神来,至于后宫这些关系,她怎么可能知道。·兰`兰+文*学? *无+错_内\容!
听了冯明月的解释,她才明白这其中复杂的关系。
“娘娘别怕,太后一向不怎么管后宫的事,只是别的嫔妃都见了,没见过您,召见也是正常的,娘娘按部就班,太后不会为难你。”
崔湄暂时将心口放到了肚子里,出来的时候含了一片参片,让她有力气能支撑,不然连床榻都下不来的。
太后娘娘在别院的住所,是远在草场河套的明宫,坐在辇中,崔湄昏昏欲睡,想要补足精力,生怕拜见太后娘娘时出丑。
辇刚要进入明宫,在门口就被拦住了。
“这是哪家的辇,这不懂规矩,难道不知进了明宫要下轿而行吗?”
崔湄掀开车帘,却看到一身鹅黄衣裳的少女,拦在门前,叉着腰满脸不悦。/看,书.屋?小`说+网· *更~新`最?全_
流云行礼:“姑娘,这是陛下的嫔妃,崔娘娘,原本崔娘娘是该下辇步行的,只是娘娘病的厉害,恐撑不到明宫正殿,奴婢才想让娘娘乘辇进去,到了正殿再下辇,给太后三跪九叩行大礼。”
少女更加不满:“流云,你也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,怎的这么不晓事,满宫嫔妃,就算是皇后娘娘也得守太后的规矩,一个小小美人,竟敢拿乔吗?”
“可娘娘的确病的厉害……”
“今日这个嫔妃说病了,那个嫔妃说病了,那以后谁都可以不守太后的规矩了?便是寻常人家的儿媳妇儿,哪有不伺候婆婆,不守婆婆规矩的。”少女努嘴。
流云满脸为难,掀开马车帘子:“娘娘,您看……”
冯明月趁机问:“敢问姐姐,那位姑娘是谁?太后娘娘宫中的女官?”
“是娘娘的侄女,娘娘娘家赵家的小姐,因着夏猎,跟来了别院。”流云微微一顿:“娘娘很是宠爱这位侄女,美人娘娘,您……”
“我这就下车步行。”崔湄深吸一口气,在流云冯明月的搀扶下,下了马车,身子还摇摇欲坠的。
“姑娘,这便是崔美人。”
赵家小姐上下不停的打量崔湄,微微一顿,脸上闪过一丝不悦,努努嘴:“进去吧,你行的要快一些,不然一会儿太后娘娘要小憩,你赶不上要有的等了。”
崔湄感激一笑:“多谢姑娘提醒。”
流云看崔湄,崔湄神色如常,冯明月脸色倒不大好,能在太后身边有一席之地,流云比这宫里大部分宫女都精明,今日只是去请崔湄。
一打眼看到她吃穿用度,就已经揣摩出,这位美人定然十分受宠,别看她一直跟着陛下住,传出来的消息,这位美人地位不高,在陛下身边做着宫婢的活计,连自己单独的宫殿都没有。
赵姑娘虽然是太后侄女,却只是臣女,没有品级,按理说,见到六品美人,是要福身行礼的。
这位美人什么都不懂,倒是她身边的女官,不怎么好蒙蔽。
赵姑娘哼了一声,甩了袖子转身就走,居然连理都不理崔湄,冯明月面色不好,若不是太后住的别院,她怕是要当场发作。
扶着崔湄往前走,崔湄气喘吁吁的,身子都是软的,行走的步伐虚的很。
冯明月咬牙:“娘娘,不是奴婢不敢与赵姑娘理论,只是打狗也要看主人,她虽然什么都不是,只是民女,可若咱们随意惹了她,怕她在太后面前,说咱们的坏话,贵人门前的看门狗,都高人一等,这口气只能暂时忍下。”
崔湄不明:“明月,我们跟赵姑娘有什么仇怨?要忍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