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病歪歪,他引以为戒,哪怕上辈子后后妃也并不流连床笫事。~k?a¢n?s!h.u·h?o^u-.~c`o,m′
可她就是那个例外,上辈子第一次见, 就临幸她半月, 引得后宫大吃飞醋。
重生一回, 她对他的吸引力依旧如此,半夜抱着她,宛如抱着一块凉玉, 天知道他忍的到底有多辛苦, 可为了她的身体,为了他们的皇儿,他必须要委曲求全。
堂堂皇帝,为一个女人守心如玉,也够可怜够有乐子看的了。
他是皇帝, 就算临幸别的嫔妃,也是理所当然, 不会有人苛责他,身为帝王不雨露均沾,只极情一人,才是真正的危险,甚至要被御史上书谏言。
但后宫那些嫔妃,他想一想跟她们亲昵的样子,就觉得恶心,这些女人长着一张芙蓉面,跟他越柔顺,他就不禁会想到,背着他时,她们有多么的恶毒下作,对着不如她们的柔弱女子,肆意践踏。
他不愿跟上辈子的那些嫔妃有任何牵扯,也不是不可以再纳别的女人进宫,干干净净,没有交集的。\m?y/r\e`a-d\c-l,o^u/d/._c¢o~m?
或许仍旧存在心地良善,表里如一的好女子,但他已经没有了探究的兴趣,去了解她们,对他来说,成了一件极其疲惫的事。
有她一个,就够了。
他在强忍,忍得如此辛苦,崔湄居然觉得,他身子有问题,他不行了?
萧昶的眼神一瞬间,变得极其危险,若不是她还喝着药,期间不能行房事,现在他就把人就地正法,让她看看,他是不是不行。
“谁告诉你,我身子不行的?”萧昶咬牙切齿,恨的要命。
“没,没人告诉妾,只是妾看陛下这么长时间都没有,陛下有时脸色难看,就想是不是陛下身子不适。”
崔湄从没见过他脸色这么不好的时候,鼻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,整张脸黑的不像话,眼睛瞪着,腮还微微鼓起,像是随时随地要冲过来,撕咬她一口。
崔湄在打颤,咬着嘴唇,眼里含着两大泡眼泪。*秒!章-节\小_说?网~ +已\发?布/最′新*章!节~
怎么就这么爱哭,稍微使了个脸色也会哭,凶一点也会哭,偏他现在就看不得她哭。
把他拿捏的死死的。
萧昶很无奈,对她喊了一声过来,他鼻子上还有两道鲜血,横眉立目的样子,显得很是滑稽。
崔湄瑟瑟走过去,掏出帕子给他擦鼻血,有些愧疚:“妾是不是,又做错了事。”
她怎么可能没做错,每次灵机一动争宠,遭殃的必然是他,他都怀疑,自己说喜欢她争宠,是不是在给自己挖坑。
先前他惹她伤心哭泣,就要从这里找回来。
萧昶叹气,的确很难受,她到底在汤里加了多少药材,鼻血是流个没完没了,身上的异样,根本就不容忽视。
可她垂着睫毛,乖巧的给他擦脸,满面难过的样子,萧昶居然觉得,此时他就算喝了壮阳汤,导致出了丑,可能让她这样心疼自己,居然觉得,还算值得。
真是疯了。
“我身体没问题,这阵子,是有原因的。”
崔湄不解,干巴巴的哦了一声。
萧昶恶向胆边生,捏着她的手,直接拽到怀中:“你自己摸摸,看看我是有没有问题。”
他拉着她的手,在……
崔湄顿时脸爆红。
“等过了这段日子好好宠幸你,到时候你求饶说不要,也是不可能的!”萧昶恶狠狠,已经盘算着,等她身子养好了,要怎么证明了。
崔湄总觉得,自己做了个乌龙事件。
因为喝了壮阳汤,到晚上萧昶都燥的不行,她就躺在自己身边,又香又软,睡的很沉,恬静的脸蛋,睫毛跟两把小扇子似的,卸了胭脂水粉,露出一点粉缝样的嘴唇,还微微嘟着。
萧昶不喜欢她涂那些乱七八糟的胭脂,因为不好亲,有时候他兴致上来了,拽着人就亲,琴一嘴胭脂膏子,腻歪的很。
他又不是荣侯府的那个二公子,一个大男人自己制胭脂膏子不说,还要吃丫鬟嘴上的,有这个瘾。
她涂了胭脂的嘴巴,哪有干干净净的口感好,天然的粉色,宛如春日枝头最娇艳的桃花,他很喜欢,每次吻她的时候,都跟吃掉一块小点心似的。
亲的狠了,她的唇,会变得殷红殷红的,比最漂亮的芍药花都好看。
就这么看着,他又开始觉得不舒服,灼热躁动,烧的他很难过,根本睡不着觉。
“没良心的坏蛋,自己睡的倒是香甜。”
萧昶有时候怀疑,她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