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和:“娘娘不必觉得麻烦,小王会做这些,而且,满皇室,小王,也不过是个富贵闲人罢了,不找些事做,怕是要无聊的闲疯了,皇室中旁人,也不愿跟小王相交。′我/的*书,城¢ ?免/费*阅,读!”
“这……”
“娘娘肯给小王这个面子,就太好不过了。”
他神情居然有些许落寞,崔湄心头一动,张了张嘴,却再也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。
瑞王实在性格很好,很温和,跟他说话完全不用措辞许久,他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,贵族们很会玩,香道茶道,马球蹴鞠,甚至瓷器琉璃,收藏书画,都是一种玩。
而这正是崔湄完全不了解的。
即便说出些门外汉的话,瑞王也不会取笑她,更不会阴阳怪气,让她战战兢兢,随时精神紧绷。
不知不觉的,她竟在尚宫局跟瑞王聊了一个时辰,即便回了乾宁宫,都感觉意犹未尽,便是当初跟陆子期,也没有聊的如此尽兴。
她跟陆子期在陆家时,连单独相处,都是奢侈,而那时,她也是带着几分讨好和迎合,希望他能把她带出陆家,脱了贱籍。~s,h!u·b`x!s`.?c.o-m?
跟瑞王相处的时候,很高兴,他见识很广,对女子首饰居然也有涉猎,而且一点也不觉得,陪个女人聊天很无聊。
崔湄整日都在乾宁宫,也没什么闺中密友,后宫嫔妃是没办法和睦相处的,唯一一个冯明月倒也懂得多,但很多时候,冯明月说话,是有目的性。
萧昶不允许别的女人随意进出乾宁宫,她也没什么朋友。
跟瑞王下棋,聊天的这几个使臣,居然是这些年,算最轻松的时候。
乾宁宫中,萧昶没在,白日的时候他总是见不到人影,崔湄开始看那些账本,密密麻麻的,看的眼睛很疼,也看不太懂。
半个时辰下来,看的头昏脑胀。
一声巨响,苏合香的气息袭入鼻尖,下一刻,崔湄就被抱了个满怀,熟悉的气息,在这乾宁宫,除了萧昶,能有谁能随意这么对她。*天~禧?小¢说/网` ,首¢发*
“郎君……”
话没问出口,她的脸就被捏着,偏过去,灼热的吻,笼罩了她。
他吻她的时候,总是很深入,占有欲十足,完全不是蜻蜓点水的吻,一点都不纯情也不轻柔,如雨打海棠,零落一地碎红。
而这一次,居然跟以往的任何一次,都不同。
攫取着她的气息,更加深入,几乎要将她整个都填满,有透明液体从嘴角流下。
崔湄本就身子弱,怎么经得住他这样狂放索求,很快就觉得呼吸不畅,脸憋的潮红,下意识要推开他,获得一点新鲜的空气。
他察觉到她的意图,蛮横的单手攥住她的手腕,固定到头顶,让她动弹不得,只能被索求。
脸贴着脸,吐出呼吸,她才发觉,萧昶身上的温度,居然这么高,烫的吓人。
这么短短的一会儿,就熏的她额头出了一层细汗,萧昶也在出汗,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。
这不正常,虽说平时他也重欲,面对她的身体有时候控制不住,但总有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,比起自己的失控,他总能先把她弄到失控,喜欢看她流着眼泪求饶,看她各式各样的反应,很有种恶趣味。
萧昶的自控能力,是很强的,那日误喝了壮阳汤,身体都成了那个样子,崔湄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,可他依旧没碰她。
她抬起头,就看到了一双赤红的眼,恶狠狠的盯着她,满是血丝,可怕极了。
“郎君,你怎么了?”
断断续续的,呼吸交闻,她很费力,从炙热的亲吻中,能有半分喘息,艰难的问出了这句话。
萧昶在她颈窝旁,深呼吸,潮意打湿了她的锁骨。
“我被下药了。”
下药?崔湄倏地睁大眼睛,他可是皇帝,谁这么不长眼,给他下药?不要命了,看着像是,下的春药。
他看起来很痛苦,眉头紧锁,脸皱成一团,把嘴唇都咬出血了。
崔湄想要获得权势,就要服侍好面前这个男人,她倒没觉得有什么低贱的,赚钱赚位份,不磕碜。
这种时候,她应该表示关心和体贴,让他感动。
“郎君想要,妾身,可以的。”
这本来也是她作为嫔妃的义务,再说都睡过无数次了,没什么好害羞的,萧昶兴致上来的时候,有些不管不顾,比她可厚脸皮多了。
萧昶喘着粗气,眼中欲望浓的,像是蒙了一篇雾。
樱红的唇近在咫尺,因为刚才的亲吻,红的像是胭脂,脸颊被他热气熏的像熟透的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