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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昶哪还记得要给崔湄一点颜色看看,让她知道,谁是夫君,谁是天,急急忙忙跑进内室。′鸿~特?小_说+网? \追/最,新!章^节?
崔湄正面朝里侧躺着,这个姿势显得她腰肢更加纤细,身体的曲线很是明显,很诱惑。
萧昶却像是没看到,扳着她的身子,强迫她翻过来,就看到她双眼红红,脸上还有泪痕。
又哭了?她这性格,真是极其爱哭。
萧昶心口一滞,无奈长叹,她就知道怎么治他,这么一哭,他就不忍心了:“别哭了,哭的我心里难受,夫君错了,行不行,你现在地位是越发高了,总要我跟你道歉。”
崔湄堵着气:“陛下也可以治妾身的罪,反正您是皇帝,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就算废了妾,把妾身打入冷宫,夺了妾的位份,妾也不能有怨言,陛下要妾怎样,妾就得怎样,陛下在朝臣面前临幸妾,妾也得受着,说妾勾引瑞王殿下,妾也不能反驳,反正左右都是您对。”
她闭上眼,抬起脖子,完全引颈受戮,眼睫还垂着一滴泪珠。·完\本*神^站\ ,免′费~阅,读′
半晌没有声音,气氛凝滞。
粗粝的拇指按上她的眼角,有点泄愤,有点无奈,擦拭她的泪珠:“你连醋都不让我吃?”
“陛下这是,在吃醋?”崔湄匪夷所思的睁开眼。
“别叫陛下,这个词好生疏。”萧昶不满:“湄湄难道看不出,我在吃醋?”
崔湄很茫然,完全觉得他就是没事找事:“吃醋,吃瑞王的醋,妾跟瑞王毫无私情!”
“他抱你了,你伏在他腿上,摔在他身上。”
“那是意外,瑞王殿下他救了妾。”
“我就是瞧着也不爽快,先前你就总跟我说,他这里好那里好,跟我夸奖他,他好,我不好,我才是你男人呢,皇兄哪里好,还是个残废,在床上都满足不了你,你怎么就那么喜欢他,还接受他的礼物,我看他就是故意的,接近你,对你图谋不轨……”
越说越离谱,崔湄脸涨红,气坏了:“陛下!”
萧昶终于不再絮絮叨叨,撅着嘴很委屈。^白¨马+书^院~ `最\新-章~节-更?新+快¢
“陛下就算吃醋,也不该吃妾和瑞王的醋,陆大人跟妾,至少曾是真的,妾理亏,可瑞王殿下只是讨好妾,就被安上一个大帽子,勾引宫妃,这是何等罪名。”
“他为什么没缘由的讨好你,就是勾引你!”
“那陛下去给瑞王定罪吧,按照与宫妃有私情的罪名,给瑞王定罪,也给妾定罪。”
萧昶不语,半晌冒出来一句:“你维护他。”
崔湄冷笑:“原来陛下也知道,自己在无理取闹?瑞王是讨好妾了,让妾在陛下面前说好话,他想讨要个差事,才让妾吹枕头风,陛下为什么会误解到这种地步,还当着瑞王的面,说人家觊觎宫妃,妾是什么香饽饽,是个男人就喜欢妾身?”
萧昶挑眉:“你以为自己不是?你长成这样,若不是成了宫妃,外头多少男人想要你,要不是陆家主那个老头子利字当头,想把你卖个好价钱,他自己就先收用你了。”
他愤恨不已:“别被皇兄骗了,他可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,一个被父皇厌恶的皇子,生生靠着自己的心计,废了一双腿换来亲王之位,因有先帝旨意,朕也不能随意处置,你以为他没心眼,之前那么多年没要差事,想做个富贵闲人,偏你成了朕的女人,他就要差事了,还让你说好话?”
“为什么不跟我直接说,非要让你说,这里面分明有鬼。”
萧昶咬牙切齿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说的不是自己血缘相连的皇兄,而是什么夺妻仇人。
崔湄胸口在起伏:“您是皇帝,妾笨嘴拙舌的,说不过您,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她翻身不想理他,被萧昶死死扣着,就是不让她动弹。
崔湄闭着眼,不想看他那张脸,委屈的眼泪簌簌流下。
“别哭了,我错了,行不行,别不理我,也别糟蹋自己的身体,刚才说的那么狠的话,还不是我来哄你了,我就是吃醋,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亲近,你对皇兄笑的那么甜,明明你是我的女人,只能跟我一个人说话,对着我笑,其他男人你看都不能看,一眼都不行。”
崔湄张了张嘴,愕然:“那妾身边,干脆那些内侍也不要伺候了,宫女也别服侍了,洗澡的时候,都被看光了,宫女们还上手帮着擦洗呢。”
她是赌气,而萧昶垂下眼睫,居然真的在思考。
“要是把你放在只有我看到的地方,吃喝换衣都不假人之手……”萧昶的眼睛,亮的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