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,可陆哥哥,还是想要你好好的过下去。”
崔湄只觉得,自己这番威胁在他眼里感觉什么都不是,完全的,被小看了。
她心里憋气,并不仅仅是为了警告他别乱说话,还想问问,上辈子的事,是怎么回事,他为何那般信誓旦旦,说萧昶上辈子害了她。
可走在幽深的监狱长道上,潮湿又泥泞,还带着古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