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女儿,第一个皇儿,妾还以为,郎君更想要儿子呢。.搜`搜?小~说′网, /最`新¢章?节*更\新/快,”
萧昶并未正面回答:“女儿不好吗?我喜欢女儿,宠着她爱着她,她会像湄湄一样漂亮,让她成为大周最受宠爱的小公主,我们的掌上明珠。”
为什么想要女儿,因为他们上辈子,那个没能成活的孩子,就是个女儿。
他抱憾终生。
“先开花后结果,我们先有了女儿,再有儿子,完美不过。”
崔湄想要从他那张淡定的脸上,看出一点端倪,但他眉眼温柔,她什么都看不出来,这个理由,崔湄勉强接受了。
他对她实在太好,喝了一碗安胎茶,自然而然的用手帕给她擦嘴,揽着她的头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躺在自己腿上,就是为了能让她睡得舒服些。
不必再隐瞒身份,回京的路上带着十几个厨子,只为了给害喜的她调剂着做膳食,能为娘娘,未来的皇长子生母效力,这些厨子都是拿出十几倍的精神,使出了看家本领。\s\h~e′n*n\v~f\u+.\c.o?m+
可萧昶依旧不放心,她每日的饮食都是自己亲自定,召厨子们定她每日吃什么,便半个时辰。
萧昶其实,是很忙的,那些来来往往携着密信的鸢鸟,每过一城对当地官员的考核,也不知从哪里得知那么多的官员辛秘,孝期偷妾的,贪污的,搞冤假错案,科考舞弊的,拉帮结派排挤京官的。
有罪的按照律法处理,杀头,下狱,无罪的释放,有功的晋升。
光是处理这些事,他忙的连口水都喝不上,可即便这样忙碌,他也亲自过问她的饮食,陪着她一起吃饭,甚至在她呕吐不止时,亲自照顾她。
晚上崔湄已经睡了,外间的灯仍旧亮着,她听到他翻着那些奏折的声音,偶尔露出的叹气声,便知道,朝堂的事,他处置的很累。
崔湄并非没有看过其他夫妻相处的样子,江州的计主簿与妻子举案齐眉,他甚至为妻子写诗,夸赞妻子贤惠,却仍旧有妾有通房,尚做不到亲自照顾妻子的饮食起居。\x.i?a*o+s·h~u_o¢h·o/u_.`c^o?m-
萧昶这样已经难能可贵,他还是皇帝呢。
她真的不该再有别的奢求。
但,再等一等吧,如果以后他依旧对她始终如一,她就交付自己的真心,纵然帝王的爱不可长久,可曾经获得过,她已经比这世上大部分女人都过的好了。
因为怕他以后的变心,就不交付真心,岂能因噎废食呢。
即便十几个厨子伺候着,崔湄的食欲依旧不好,吃什么吐什么,很快就变得苍白消瘦了些,其实也就回到她在陆家时的样子,她觉得没什么所谓,在陆家整天吃花瓣,一粒米饭都不允吃,她不是也活的好好的。
害喜罢了,撑过去就好了,哪个要生育的女人不得经历这些,要是怕,就别生。
她生的可是皇家子嗣,不投入,怎么能得到回报。
可萧昶却如临大敌,甚至在她又一次,差点将整个胃都呕出来的时候,对着太医和御厨们大发雷霆。
太医颤颤巍巍,欲哭无泪,跪着给崔湄把脉,得出的结论是,崔湄脉象很稳固,这一胎怀像特别好。
正是因为胎儿康健,害喜的症状才特别强烈。
“可即便这么说,娘娘瘦的不成样子,什么都吃不下,补不了身子,孩子怎么长,岂不日日都在吸母亲的精血?”
太医和御厨们,已经见识过陛下是如何宠爱这位娘娘。
“陛下,嫔妃生育,害喜本就是正常的,为了皇子,这母体有所……”
萧昶阴冷的目光射过去,太医便瑟缩的不敢在说话。
“朕要皇儿好好地,娘娘也好好地,你们尽快拿出个方法来,娘娘这样吃不下东西,身体怎么受得了。”
萧昶气势实在吓人,最后还是一个御厨的小徒弟拿出了个法子,在熬煮的麦芽糖里,混了杏子汁水,做成酸酸甜甜的糖果,又制了许多爽口的饮子。
崔湄就是靠着这个,熬过了难耐的害喜。
有孕是好事,崔湄一点都不怕,为了孩子,她哪怕吃完便吐,也会力所能及的吃,她不觉得委屈,这孩子是希望,不仅能给她带来荣耀和地位,更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。
然而萧昶有时却有些长吁短叹,幽幽的盯着她的肚子,爱怜的看着她的脸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他的心思,太深沉,不该崔湄知道的,半点都不会泄露出来,有时候,她真的摸不透他。
已经回了京城,崔湄疲惫的在乾宁宫修养,对外面的一切都一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