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威,可会不会说,娘娘不如皇后仁慈宽和呢。+小`说/C~M¨S· ′更.新¨最^全.”
“我是贵妃,不是皇后,需要什么仁慈宽和,从前是没那个权力,只能夹着尾巴做人,可现在不同了。”
崔湄抚了抚小腹:“我肚子里可是有龙种,我还是贵妃,都能让两个宫女,背后议论我,那也太懦弱了些,之前在皇家别院,我就想说,陆姝韵也是嫔妃,就算脱了衣裳争宠,也不该传的满宫都是谣言,只是那时我人微言轻,只是个美人,现在我都是贵妃了,还要忍不成?”
崔湄心情不好,便想去找萧昶说一说,就算她真的出身低微,也不能任由宫女们背后议论吧,议论她也就罢了,将来若是孩子出生,他们说她的皇儿,崔湄是半点也忍不了。
气势汹汹想要回乾宁宫,却看到元宝匆匆忙忙的从前面走过,静娘叫了他一声,他居然都没听见。
“元宝这是做什么去了,连我叫他都没听见?”
元宝可是萧昶身边的总管大太监,可不会像那些小宫女似的,犯很低级的错。¨小′说¢C\M\S, /已~发+布·最¨新-章?节?
“元宝总管走的这么慌张,也只有陛下的事,能让他这么着急了,可宫里能有什么着急的事,难不成,是给陛下找别的女人?”静娘顿时警觉。
崔湄张了张嘴:“这,不会吧,在乾宁宫,郎君说没这个想法,郎君承诺过,只有我一个。”
静娘才不信呢:“我的好娘娘,咱们在陆家见得还少吗,男人不都是当面一个样,背着人的时候又是一个样,那可是大周的皇帝,怎么可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呢。”
崔湄没反驳:“你说的对,我也从未觉得,他就该一辈子守着我一个,但他应承我的事,难道还不到两个月,就反悔?想要纳别的女子,何必要偷偷摸摸,他是皇帝,就是强纳了,我又能说什么,我的话那么重要吗?”
“这还不是娘娘怀着身孕,哪怕毁诺,也不能光明正大,娘娘动了胎气怎么办,自然得偷偷摸摸的来。′d,a~w+e/n¢x?u/e¨b/o`o!k-._c·o′m*”
崔湄觉得静娘说的很有道理,她这么冲过去,打扰萧昶的好事,会不会被处置?但她又觉得不服气,都是贵妃了,怎么就不能任性一些。
她可以任性,这是萧昶自己说的。
她追上了上去,跟在元宝身后,想要看看萧昶金屋藏得那个娇,是什么样子了,若是没办法阻止,她就大度一点,让萧昶给个名分,反正她已经是贵妃了,没必要计较那么多。
可元宝越走越偏,如果不是看到元宝的身影,崔湄都怀疑,宫里真的有这么个地方吗?不是冷宫吗?杀人越货的地方?
她有些后悔,不如转身离开,真的不必趟这趟浑水。
正在纠结,便听到一声惨叫,还有萧昶的声音!
“饶命,饶命,求求陛下,饶了我吧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为什么陛下要这么对我,失贞不是我想要的,是这个男人,是江淮强迫我的,我心里只有陛下一个人。”
“贱人,我那么爱你,倾慕你,陛下已经把你这女人赏赐给了我,你居然敢背叛我?”
“你收了成王的好处,我为什么不能说,陛下,江淮的生母,是成王的私生女,那女人沦落成了妓女,千人枕万人尝,成王根本就不想承认这个外孙,他早就潜伏在陛下身边,做这个钉子。”
“贱人,贱人,我那么爱你,那么信任你,你居然背叛我!”
“我是贱人,你是什么好东西吗,我早就拒绝了你的婚事,一个妓女生的下贱种,还想娶我?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,是什么玩意,你配吗?”
“陛下根本就不爱你,我这么爱你,你却弃我如敝履。”
萧昶看着这前世的爱侣,如今狗咬狗,曾经他以为自己会很痛快,他的仇人被他踩在脚下,狼狈挣扎,露出哀求的丑态。
可此时,他却忽然发现,用玩弄猎物的手法,戏弄他们,他很疲倦,他并不是不再恨,要原谅,只是比起看他们受折磨的样子,他想迫切的,回到崔湄的身边。
“不必再废话,堵了嘴,将郑氏堵了嘴,砍掉四肢,既然江爱卿那么爱她,就让他们双宿双飞,做一对冤枉,朕,成全你们。”
余生看他们彼此折磨的活着,他就已经能出了这口气,这个游戏,再玩下去,已经没什么意思了。
郑如环疯狂的挣扎,哀求,企图逃过刑罚。
“贵妃,贵妃娘娘,求求您,救救我吧!”
萧昶豁然回头,他看到,崔湄惊恐的双眼。
第99章 “湄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