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的肉和蘑菇,撒上来自西域的调料,香的惊人,她跟孩子已经吃过了,给他留了不少,仍旧在石板上温着。
崔湄从她那个神奇的小篓子里掏出一柄小梳子,还有干净的麻布,一边给他梳头发一边擦干。
泣奴乖巧的坐在她身边,吃着她剥开的晶莹剔透的荔枝,反常的很安静,这孩子就像所有的男孩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