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绮丽的动人心魄,而他的表情也是温顺的,甚至带着一点跃跃欲试,湿漉漉的神情,从下往上看的魅惑眼神。~x+i_a.o^s¢h¢u^o/c,m-s?.*n.e¢t′
崔湄没能忍住,手指滑到他的鼻尖上。
被他捉住了,含在嘴里,她揉按着他的嘴唇,将那唇,按的绯红,他是在故意讨好她?
崔湄发现了,自重逢以来,他不仅不再像从前那样,强取豪夺,完全不问她的想法,还开始用男色勾引她?
也只是亲吻着她的手指,崔湄没说话,他就只是看着。
亲吻了一下:“试试嘛?”
崔湄还在犹豫。
“不到最后,只是让你舒服,我来服侍你。”
崔湄的理智在告诉她,这不可以,不能牵扯上多余的关系,她要心如止水,不论他出什么招式,她都不能往心里去,若是在意,从心理上她就输了,只要她不在意,他做什么都破不了招。
无欲则刚,她一直记着这句话。·x_x*n′y!d+..c^o\m¢
但现在,面前这男人,仿若蛇妖精怪变化的艳鬼,宽大的妃色袍子覆在她身上,那张面容绮丽的,不像真人,缠在她身上,生生世世,哪怕她有朝一日死去,也不得解脱。
他要怎么伺候?
她听到自己问了出来,声音完全不像自己能说出的话。
她太舒服,也太迷醉了,或许又是他的姿态做的很足,等待她垂青,甚至显得委曲求全。
崔湄此时终于察觉出,那些上位者磋磨逗弄女子时,是什么心思,果然看别人取悦自己,才十分有趣。
萧昶笑了笑,说不出的妩媚风流,他抚了抚她的身体:“冷吗?”
岭南虽然湿热,但她身上的小衣和亵裤,湿乎乎的包裹在身上,山风吹过,也的确有些凉意。
比起身上的凉,心口却很热。
崔湄低着头,想要看他如何施为。
萧昶亲了亲她的手指:“很快,就让湄湄缓和起来。,狐?恋·文¨学/ .更·新`最′快′”
他抱起她,将她架在水池边缘,而自己俯身下去。
崔湄顿时睁大眼睛:“萧昶,你……”
她已经全然说不出话了,恍恍惚惚间,见到他从□□抬起那张明艳的脸,唇角还带着一点水光。
“湄湄……”
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吸食花蜜的果子,熟透了,往外滴坠着汁液,而他是蜜蜂还是蝴蝶,什么都好,滋滋的从她身体中索取更多的果液。
他变成了山精野怪,来采补她呢,等明日一早,她不会变成个老妪,或者一副枯骨吧。
她没能变成一副枯骨,反而容色更加饱满了,虽然精神头不是很足,没能五更天起床磨草药,久违的睡过了。
“阿娘,您起了吗,泣奴要进来了。”
“没起呢,你等等。”萧昶替她说了话。
昨夜颠鸾倒凤,已不知天地为何物,昏昏沉沉被抱回来,崔湄很是倦怠,强撑着要起身,她是长辈,怎能在儿子面前没了面子,不给儿子打个好样子。
然而想要爬起来,却浑身懒懒。
萧昶将铜镜交给她,崔湄很想白他一眼,却到底没底气,用镜子一照,却发现裸露在外的肌肤并无什么痕迹,但一扯开衣裳,就惨不忍睹了,堆堆叠叠的红痕,宛如一朵一朵盛开的桃花。
“你瞧瞧,身上都是痕迹,看你干的好事。”
萧昶不解:“可,这些都是问过湄湄,湄湄允许后,我才亲的,湄湄叫我亲的重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崔湄整个人都涨红了:“是,是我叫你这么做的,可分明是你诱惑我,我脑子不清楚,才会这么说。”
萧昶神情落寞,轻叹一声:“好,都是我的错,湄湄生气,打我两下,别气坏身子。”
崔湄所有辩解责备的话,全都憋在喉咙里,她确实没理,毕竟昨夜爽快的只有她,她让他不要行道最后,他居然真的就同意了,最后哪怕都憋得双颊通红,身体灼烧,都完全没有纾解。
萧昶变得,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,从前他哪里会委屈自己呢,最癫狂的时候,她不论如何求饶,他都不管不顾的。
下意识瞥了一眼他的胯间,她到现在都觉得匪夷所思:“你,你真的没事吗?”
萧昶淡笑,脸上没有半分不敢喝怨恨:“说了伺候湄湄高兴,只要湄湄舒服了,我也就舒服了,至于别的,我没关系的。”
他眉眼低垂,说的话宛如谁家内宅的妾妇人。
崔湄很想提醒他,别以为这般以退为进她就心疼他,就能原谅他,想跟他回去,目光落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