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得好,年岁也和云乔相当,只这一点,就好过那些油肠肥脑,龌龊不堪的老男人。
单他本人,也不曾因云乔多年只生个女儿就动休妻另娶的念头,家中唯一的妾室,还是花楼出身,便是生出儿子,亦不能扶正,只要熬一熬,熬死沈家那老虔婆,一切都会好的。
她这样告诉自己,也这样劝云乔。
当真,成了扬州城里无数老妇人的模样,精打细算,极尽算计能事,半点不在意真心和感受。
她不在乎云乔愿不愿意嫁沈砚,不在乎云乔喜不喜欢沈砚。
只觉得,情爱和真心,是女子最不该有的东西。
她有过,因此吃尽苦头。
得一句自甘下贱,和半生熬不尽的艰难羞辱。
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