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淡的笑,抚过案上摆着的嫁衣。
这是她第二次出嫁,
如宫人所言,她自己心里也清楚。
比之第一次出嫁时的情形,萧璟的确是待她极为上心。
无论从哪里讲,他都不算亏待她。
她出身这样低,又是二嫁女,还带着并非他骨肉的女儿,他肯给她侧妃之位,肯将女儿名入皇家玉牒,她有什么好不知足的。
就连这满屋的嫁妆聘礼,无有一样是她的父母家人准备,全是萧璟命人置办。
她有什么不满意的呢。
又有什么好不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