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撩开了床帐。
“娘娘,该喝药了。”
榻上的人面色雪白,菱花唇早就咬破,脖颈上血痕交错,更衬得她可怜极了。
可她似痴儿般无知无觉,只愣愣地看着头顶床帐。
嬷嬷手指头连着心口一阵阵的麻,强忍住上前去抱着她的念头,侧了侧头压下泪意。
好几瞬后,才近前去,要药碗送到云乔口边。
一汤匙一汤匙的药喂进口中,没剩下几口时,榻上无知无觉般的女娘,突地一把掀翻了药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