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好像之前在别墅里,这丫头睡觉也不老实,总是从床上掉下去。
唐酥委屈的在赫尔怀里捂着脑门子,一脸怨念的看着赫尔:“你凶我。”
一双大眼,水汪汪的。
她这被摔的脑门子有些发懵,但瞌睡却已经被彻底摔没了。
赫尔将她放到沙发上。
睡衣衣襟大敞,露出大片春光,早晨醒来的皮肤,带着别样的柔顺。
男人喉结滚动。
唐酥也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,顺着目光看下去……
唐酥‘嘶’了声,一把就捂紧了自己。
“你,你这个流mang。”
赫尔:“这次是你自己脱的。”
唐酥:“我没有。”
天,说不清楚了。
这男人,真像是落下凡尘的谪仙,一经开荤,真是半点不委屈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