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接下来她不用再辛苦打拼,想要的戏不用再每天厚着脸皮跟在导演身后争取个女三,女四号。!1+3¨y?u?e*d*u_.`c+o¢m!
这些道理她都懂。
夜先生可不是区区一个导演相提并论的。
她要是个聪明女人就该知道,哪怕是跟夜先生一个月,她能拿到的东西也抵得过她自己在娱乐圈打拼几年。
可是她不聪明,她很傻。
所以孟晚溪笑眯眯道:“请你帮我谢过夜先生的好意,不过我叫的车已经到了,就不麻烦他了。”
正好旁边停了一辆车,孟晚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了车。
开车的人正是夜先生的保镖车队。
保镖和她面面相觑,她压根不知道那人随行还有其他车的。
她看了回去,“哥,帮个忙,我被一老变态缠上了,麻烦你送我一下,我给你钱。”
保镖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那辆慕尚。
老变态?
是他想的那个人吗?
后面的车打了喇叭,保镖启动了车。*狐¨恋¨文′学~ ¨免/费`阅·读`
孟晚溪松了口气,还好,逃过了。
“大哥,麻烦你在下个路口放我下来就行。”
保镖照办,孟晚溪拿出一百块现金。
保镖没收,“不用,举手之劳。”
孟晚溪想了一下,将手里的栀子花放到了车里,“谢谢你,好心人。”
说完她打开车门,迈着轻快的步伐打了个出租车离开。
没有发现保镖拿着栀子花停留在慕尚跟前,男人的烟已经抽完,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。
嗓音低沉问道:“她说什么?”
保镖为难将两人的对话说了一遍,说到“老变态”三个字的时候,保镖心虚不已,男人确实低低笑出了声。
“这是那位小姐留下来的。”保镖将栀子花手串递了过来。
修长的手指抓过,放在鼻子下狠狠嗅了嗅,口中轻喃:“真是个有趣的姑娘。”
孟晚溪其实是有些害怕的,之前拒绝导演就被公报私仇,被打了几十巴掌。.w·o*d+e?s+c.w?..c\o\m.
这次得罪的是大佬,她会不会被人下药送到大佬的房间,玩腻了以后再弃尸荒野,傅谨修连她的身体都找不到。
不是夸张,那个圈子看上去有多光鲜亮丽,对应的就有多黑暗血腥。
一些被雪藏,疯了的女星还好,甚至有的悄无声息消失也无人知道。
拒绝的时候没想太多,此刻她才觉得自己太直接了,应该再委婉一点的。
夕阳撤走最后一丝黑暗,她站在黑暗中,分明是盛夏,却全身冰凉。
早就知道这条路不好走,可她天真以为只要自己努力,多学习,多揣摩,一定能出人头地。
可是她不知道,人心是世上最难算的东西。
她走神时熟悉的怀抱拥住了她,“怎么?又入戏了还没出来?”
闻到熟悉的味道,孟晚溪像是受了委屈的小朋友死死抱住他,“阿修,怎么办,我觉得我演不好。”
“那就不演了,换个其他工作。”
“可是你这边急需用钱。”
“总是有办法的,我将专利卖给一家公司,可以拿到一笔专利费,到时候就……”
孟晚溪一把捂住他的嘴,“不可以,你努力了这么久才成功的,怎么能拱手给人?”
只要有启动资金,傅谨修就能一飞冲天,但卖了专利,暂时有了一笔小钱,却要阻碍他三五年的发展。
没有背景和人脉的孩子要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,光是连活着就要用尽全力。
孟晚溪强忍着悲伤笑了起来,“没关系,我可以演的,你知道的,我最喜欢演戏了。”
傅谨修摸了摸她的头,“溪溪,不要勉强,我不想……”
他不想她去那么复杂的地方。
孟晚溪就是他的宝贝,现在的他没有能力护住她。
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
他们之间陷入了困境。
孟晚溪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她没想到第二次的碰面来得那么快。
她凭借上一部剧小火一把去参加一个时尚颁奖晚宴,被人针对浇湿了她的小礼服。
马上就要上台,工作人员将她引到一个房间给她重新做了妆造和礼服。
当时太过紧急,孟晚溪还从未借过高定,压根就不认识,以为和她穿的衣服一样,就是高仿的大牌。
没想到当晚她不仅拿了最佳新人,还因为身上穿的三百万“繁花”一炮而红。
在聚光灯下,她慌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