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好,只是这时气忽冷忽热的总是注意些好”润娘抽了帕子替他抹额头上的汗,大奎左避右闪的,润娘强拉住他,不悦道:“多大的人了,怎么跟个孩子似-----”润娘话未说完,瞥见他黝黑的脸堂上仿似有抹红晕,登时捂嘴笑道:“哎哟,你才多大的人呀,竟学着人家脸红。”
大奎恼道:“转过年我就十五了,不小了!”说完挣开润娘一溜烟的跑了。
润娘敲着自己脑袋嘀咕道:“真是的,还以为自己三十呢。你也不过大人家三岁,凭啥笑话人家呀。”
“娘子,你怎么出来了呀!”华婶从裙房出来,见润娘站着发呆,忙架着润娘往回去,话跟倒豆子似的:“大夫说了,你该在床上静养的,你硬要在炕上做些针线我都由着你了。你还在风地里站着,如今天也晚了,回来吹了风倘或受些凉可怎么好。也是要做娘的人了,怎么就这么不让人放心呢。”
润娘低着个头,任由华婶嘀咕,心里哀叹道:“报应啊,报应!”
润娘才进了堂屋,秋禾已迎了出来:“娘子哪里去了,适才知盛过来了。”
润娘还不及答话,华婶已然训道:“你还敢问,娘子一个人在跨院风地里站着,你倒是怎么服侍的!也不晓得跑哪里躲懒去了。”
经华婶一提,润娘倒想起来了,这大半天确实没见她的人,不由多瞅了她两眼。
秋禾低着头,讷讷回道:“我也没去哪。”
就在秋禾低头的那一刹那,润娘看见她后脖颈上露出一根红线,因润娘怀着身孕,秋禾每夜都在拔步床的地平上打地铺守夜,今朝早起穿衣服时还没这根线的,且自早起她就没离过自己身边,要说离开也就是那会躲羞出去,可这么会功夫,她哪里弄了根线系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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