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许盛言的手。
“砚周……”许盛言叫住了他。
这个称谓,对林砚周来说,似乎有种莫名的牵制力,他低头,猝然松手。
许盛言很礼貌地将人拒之千里:“我家离这儿不远,走路几分钟就到了,太晚了,不麻烦你。”
林砚周专制又霸道:“太晚了,一起走。”
许盛言退了半步,挂着手上的手臂,笑意浅浅看着他,不知道为什么,林砚周在这一瞬有些怅然若失。
“许盛言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林砚周骤然朝他发难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