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欲言又止,顿了顿,一个人坐在这头喝水。
他倒是很自来熟。
仰头又是一口。
许盛言还是注意到了他,越过人群视线与遮挡,朝他礼貌地问了个好: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林砚周下意识想反驳他,话到嘴边又将刻薄忍下去,他并不想因此让旁人觉得他很在意这件事,于是沉默不应声。
而且,林砚周突然发现,他似乎,很久很久,没有听到过许盛言称呼他为“林生”,“林先生”了,就连名字也没。
“为什么。”林砚周突兀地问。
许盛言不太明白:“嗯?”
林砚周迟疑了几秒,好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