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了这么多天,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呢?
林砚周将空酒瓶拿开,动作迟缓。
他想了很久,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再次喜欢上许盛言,分别的几年,两人逢面必争,刀剑相向,几乎没有心平气和坐下来交流过一次,回国后,在江市重逢那晚,他甚至报复心起,故意灌得人不省人事。
他不是很会喝吗?他不是爱逞强吗?林砚周每次看见他,那些品行里的卑劣面,就总不受控制地滋生冒出。
这些年,他不止一次地想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