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宫与自己多待一会儿。~微*趣`小·说· ¢更!新·最*全_
也好在最近这些时日有着很多事情需要处理,大多数时候,是沈砚坐在李昭睿的位置上看着那些奏折,李昭睿又有着机会多看沈砚两眼。也近乎可以这般说,沈砚几乎一整日都跟随在李昭睿身边。
可即便如此,李昭睿不知为何还是觉得不足够。他并不仅仅满足于此,他想要时时刻刻都瞧见沈砚,想要一睁眼、一转眸,就瞧见沈砚在自己身边。
就算沈砚不与他说什么,不与他做什么,他也愿意就这般瞧着沈砚,瞧一整天一整夜。
最近这种想法更甚,似乎是他因为觉察到了李玄翊与沈砚走得很近。
前些日子倘若因为要处理朝廷的事情,李玄翊忙碌几分,便没有时间总是来到沈砚跟前,可是这些时候,他总是等候在宁瑞宫或者明政殿外候着沈砚。
沈砚出去后他脸上便带着盈盈笑意,不知与沈砚说什么,两人便消失在李昭睿的视野中。\r?u?w*e+n?5·.-o,r/g`
此时坐在龙座上的沈砚正在认真瞧着那些奏折,李昭睿便得到外头小太监的通传,说那李玄翊又在外等候了。
听闻此话,李昭睿不禁在心里冷笑,愈发认为就是那李玄翊不知羞耻地攀上了沈砚,才能够让沈砚兵权又重回他的手上。
真是不要脸的狐媚子。李昭睿想。正想着,那边的忽而喊道:“陛下。”
李昭睿连忙站起来到沈砚跟前去。
沈砚垂着眼眸,并未瞧李昭睿,那细密浓墨一般的眼睫轻垂,殷红的唇瓣张合,说出话来:“你为何要让这韩修文去干这件差事?”
谈及正事,李昭睿倒是格外认真的,不敢有半分分神,与沈砚说了自己的打算,“韩修文是个性子执拗的,辅佐高庄去做这事,自然能够在很多时候驳回高庄的决策,自然是事半功倍的,更何况他们二人还能够相互牵制、监督,也不让他们作出格大人事来。·精\武/小~说^网~ !已`发`布\最?新`章!节¢”
沈砚点了点头,并未说其他。
李昭睿安静候在沈砚身侧,沉静的目光瞧着沈砚的颈项。
天气炎热,沈砚身上穿着的衣服便极为轻薄,这白如玉的颈项也是展露几分。他的这份美貌总是这般赏心悦目,让人看上好些时候也不觉得腻烦,甚至越瞧,越觉得清美漂亮,宛如山涧一般清寒美丽。
李昭睿如此近距离盯着沈砚,在沈砚动作间,骤然觉察到一抹红色痕迹深埋在衣襟深处,像是被什么吮吸啃咬才残留如此。他怔然片刻,竟然无知无觉地就伸手过去,将那手指轻轻探入沈砚的衣襟抚摸那一抹吻痕。
沈砚抓住他的手,抬起眼眸看他,虽然没说什么,但其言语已然明晰。
李昭睿手指蜷了蜷,瞧见沈砚如此的面色,轻声说:“我瞧见你这里红了一块,是不是近些时日蚊虫较多,被叮咬致使?”
循着李昭睿的目光看去,沈砚瞧见了那被李玄翊那条狗啃出来的痕迹,又去看了看李昭睿,只见他面露疑惑担忧,看来他年纪小,尚未知晓这是什么东西,于是也只是与李昭睿说道:“无碍。”
他将李昭睿的手松开,又去瞧这些奏折去。
李昭睿的手暂未收回,手腕上还残留沈砚握过后残留下的温度。
因着已经发现这红痕所在,无论想要怎么忽视,却也忽视不了,更何况沈砚本就肤白,这一抹红更是刺眼、眩目。他无法不将注意力放在这红痕之上。
他就在这处站着,一动不动。
即便沈砚再如何认真处理着眼前这些,还是会注意到他,抬起眼眸又看他一眼,李昭睿却不知为何又在发呆,不知想着什么。
李昭睿又长了,前些年,李昭睿看起来还像个小孩一般,甚至当时还能坐在沈砚的臂弯里去折梅花。现如今已然长成了少年模样,脸上那点稚嫩之气又淡了许多,更显露出几分少年气的清俊,眉眼之间颇有几分他父皇的风采。
只是这小子性格还是有些沉郁,喜怒不形于色,已然完全有了皇帝的架势。
又瞧了瞧外面的天色,实在不早,也像是检查作业一般将这些东西看完了,他正将手中的东西放下,像是立即察觉沈砚的意图,李昭睿说道:“你今夜可否留在我这里?”
从李昭睿登基之后,沈砚很少留在李昭睿此处,除非当日的事情尚未解决,沈砚在此处待到很晚时间,两人才会抵足而眠。
一开始李昭睿刻意将事情弄的繁杂,让沈砚弄了半天,又深觉沈砚实在疲惫,还显得自己很蠢,便没有再用这般招数,那么让沈砚留在此处的理由便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