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围着肚脐那一圈轻轻揉按,怕他疼似的。
温颂前所未有的敏感,身体止不住地发颤。
有一瞬间他甚至原谅了四个月前意乱情迷的自己。先生身上有一种魔力, 能轻易消解他的理智, 他难以保持清醒,无力抗拒。
那晚也许不完全是他的错。
刺啦一声, 后颈那张被汗水浸湿的抑制贴也离开了温颂的皮肤, 铃兰香味的信息素瞬间充溢在车厢里。
温颂感觉到周宴之的手臂在他的腰上倏然收紧, 两个人的上半身几乎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。他把脸埋在周宴之的肩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