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那这天他可能这辈子都看不到了。·y,p/x?s+w\.,n\e_t~
anders察觉到海野池树护着切原赤也的心,加上自己本身也不是个喜欢打压学生的教练,他拱了拱手,歉意道“我为刚才的发言感到十分抱歉,是我刚才走神了,比赛进行到哪里了?”
“也不用那么正式啦。”切原赤也揉了揉鼻子“而且都已经比完了教练。
anders跳下裁判椅,伸了个长长的懒腰“那比完了……就休息几分钟,然后开始训练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切原赤也应了声,头上软蓬蓬的卷发因为刚运动完乱糟糟地翘着,尾端跟小勾子似的,一上一下地摇晃。
海野会长没忍住揉了揉手感极好的海带卷,细软的发丝擦过敏感的手心,像是被小猫轻轻抓了一下,痒意顺着手腕上的青筋一路蔓延到心脏,他顿了顿,又揉了几下。
被揉的一团乱的切原赤也眨了眨猫似的眼睛,放下手里的水杯“前辈?”
“咳。\m?y/r\e`a-d\c-l,o^u/d/._c¢o~m?”海野池树对上他单纯清澈的眼睛,只觉得自己是骗海带的怪大叔,欺负弱小不会反抗的小海带,“你头发翘了我帮你压压。”
切原赤也狐疑地看他,没看出有什么不对,便学着他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触感柔软带着弹性,长期被网球填满的大脑突然灵光一现,难不成……
他故意走到海野池树身边,又是弯腰拿毛巾又是喝水、伸懒腰的,仿佛突然得了多动症,恨不得一秒钟做八百个动作,头上的海带卷也随着他的动作在海野池树眼皮底下duangduang晃着。
海野池树:……
他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动了动,湛蓝的眸光硬是从小海带移向地上的橡胶花纹,像是那里被谁放了什么世间罕见的珍宝,值得他一直盯着研究。
切原赤也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,瞥见他微微勾动的指尖,顿时笑得和偷吃到鱼的狼崽似的,一双猫瞳眯成了一条线。+w.a*n^b~e¨n?.^o*r+g.
哈哈,看不出来前辈居然是个毛绒控!
小海带得意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,心里对天生自来卷的头发的嫌弃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两人照常训练完,回家时天色已经黑透,零星的几颗星子远远地坠在离月亮较远的地方,皎洁的月光照亮了青石板的小路。
体育馆和公寓间有段斜坡,海野池树肩宽腿长,走起路来一步顶切原赤也一步半,但他刻意放缓了步调,侧耳倾听小海带的声音。
夜晚的蝉鸣仍不知疲倦地鸣叫,月光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,影子的尽头是两行并列的脚印。
切原赤也说到最新出的热血漫,手在身前比划了个大大的圆,“他有这——么厉害!而且绝招超酷的!”他又比了个复杂的动作,回头去看海野池树。
海野池树弯了弯眼,“嗯,但是比起他,我更喜欢……”
后面的话切原赤也听不清了,他注视着被月光包围的前辈,明亮的月色成了最好的保护色。他望着那双装了满月的眼睛,恍惚间发现,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只要他回头,前辈的目光总能第一时间落在他身上。
他慢慢停下脚步,相邻的脚步也停了下来。
切原赤也突然笑了,他在看海野池树,不知道那道月色也将他包裹。
“前辈,明天我能和你一起去学校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……
翌日清晨,海野池树和切原赤也同时出现在立海大学校大门。
学校主干道两边的银杏树生得高大青翠,浓密的树荫挡住了夏天无处不在的日光,形成一块天然的阴凉地。两人走在树荫下,突然三四道身影横窜了出来,当着切原赤也的面掳走了海野池树。
切原赤也:?!
小海带反应过来,立马如箭似的追了上去,“来人啊!有人抢劫了!”
后面打哈欠慢悠悠溜达的丸井文太听到熟悉的声音,下巴差点没合拢,“赤也被抢什么了?”
切原赤也见到丸井文太跟见到亲人似的,扑上去哭诉道“丸井前辈不好了,前辈被人抢走了!”
丸井文太:?
谁被抢了?
他茫然地和胡狼桑原对视一眼,棕色少年一马当先地跑了出去,没两步就看见被海野池树揍趴下的几人,他犹豫了一下,一时间不知道该问谁有没有事。
“前辈!”切原赤也火急火燎地敢来,扒着海野池树上下检查了一遍,担心道“前辈没事吧?”
躺在地上的人:……
他不满地锤了锤地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