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司徒瑾晨还是不太放心:“当初我们不过是有些金钱上的往来,总不至于......”
司徒瑾晨的话还没说完, 便被舒贵妃打断了:“不至于?你是不是忘了这些年往来的数目有多少了?若是不把那东西送出去, 我们还有翻盘的余地吗?”
“可是,”司徒瑾晨还想再做争辩。*r·a+n′t?x¢t../c¨o¨m¢
“没有可是!这次考学,詹博士选了司徒瑾言和司徒瑾裕作为关门弟子。如果不是这次南风楼谋逆案, 司徒瑾裕出现在大理寺,明年开朝,司徒瑾裕就应该要入朝了, 倒时候,你的竞争对手就不仅仅是司徒谨言。凭借那司徒瑾裕的手段,将萧家的那个小魔王吃得死死的,可是你呢,身边能用的人, 一个个都被萧家他们给盯着呢,你怎么争?”舒贵妃头上的步摇因为生气和激动而晃了晃,步摇上明艳的金珠闪烁,显得舒贵妃整个人都变得更更加专横。*如′文^网` ^最¨新/章·节\更′新·快,
“还不是那萧长衍,如果不是他,司徒瑾裕怎么可能有今天。”司徒瑾晨一想起自己在萧湛身上吃得亏就恨得牙痒痒,“可是母后,儿臣方才得到消息, 上次我们派去伺候王廉的那个丫鬟,似乎也在萧长衍手里,若这个消息属实,那王太保那边,岂不是?”
“你不是说人已经处理干净了吗?”舒贵妃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是处理干净了,但是也不知道是谁给儿臣传得消息,他说那个女人没有死,儿臣特地派人去查了那个女人的尸首,但是时间过去太久了,根本就找不到人了。也许早就被什么野狗咬完了也不一定。”司徒瑾裕看着舒贵妃一下子开始发怒了,心中也有些没底了。那消息来的不明不白,原本司徒瑾晨也怀疑消息是否可靠,是不是哪个背后之人,故意诈他们的。
舒贵妃一双精明的丹凤眼眯了眯:“怪不得那人说,我们一定会跟他合作,原来如此。,小!说-C/M¨S¨ `更_新\最¨快`此人心计当真是可怕至极。”
“母妃,你在说谁?”司徒瑾晨不解。
“若是王廉的事情败露,那咱们那么多天的努力就白费了,王太保必然会不惜一切地搞垮我们,所以,这件事务必不能让王太保知道。只有让萧家自乱阵脚,我们才能有机会。”舒贵妃压低了声音,目光狠狠地盯着司徒瑾晨道:“李丞相一定要保下来,晨儿,我们既然已经走了这条路,便不能回头了,只能一直朝前走下去。”
“母后,可是这件事,一定要我们去做吗?”司徒瑾晨的面色上的迟疑之色迟迟难消。
“这件事,只能我们来。晨儿,若是别人还有选择的余地,但是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,苏家和萧家如今都已经咬上我们了,我们没有退路。你要明白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你是皇长子,功成必定有你!”
司徒瑾晨咬了咬牙:“母后,眼下需要儿臣做什么?”
“你去找王廉便是,本宫自有安排。”
萧潜的听澜阁与萧湛的听渊阁不同,院子里中的许多冷梅,如今正是腊月天气,忽如一夜花神至,院子中种的梅花都争相而开,一缕缕的清冷的花香充斥着整座院子。
柳长舟的眼睛被叶音用了药,所以遮着一块白布,纵然药味浓郁,可是那一树一树的梅香冷冽,柳长舟还是闻到了,与那人身上的味道一样,冷冽如同天山雪,极淡,极冷。
柳长舟自己也没想到,还能活下来,还以为,就这样撑不下去了。
容行刚一进屋,便看到柳长舟披散着一头黑发,散落地垂在肩膀上,身上盖着一床萧湛送过来的雪狐绒毯,靠坐在窗边的卧榻上,一缕阳光正好投射在柳长舟半着的脸上,晕染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。
明明什么也看不到,容行却却觉得这人应该在闭着眼享受阳光,白停的鼻尖沁出一缕汗液,容行看得一乐,这人总算有了一点活气。
自从前日柳长舟差点晕死过去以后,容行除了去苏府看过一次苏胤,确认苏胤没事,便一只呆在萧家的听澜阁照顾柳长舟。
柳长舟能感觉到容行走过来的声音,只是见容行没有说话,他便也不想开口。
这几日他迷迷糊糊的,但是能感觉到在叶音和容行两个人的治愈下,自己枯败的身体,似乎有了一丝丝微薄的生气,还有那天半夜,萧潜从他这里拿走了......
想到这里,柳长舟不由自主地抬两个手指,轻轻拂过自己的唇角,装作不经意擦过的样子。这里早就已经没有了那人的气息,只是,只要想到那天的事,柳长舟还是觉得自己似乎浑身发烫。
听萧二公子说,萧潜似乎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