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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休完毕,风清歌伙同水缸嬷嬷来到楼下草坪,继续学习女王高级理论和实践课程。
风清歌身着高贵冷艳的女王制服,眉眼清冷,下巴俏丽,长腿如圆规,矗于草坪中间。水缸嬷嬷手持皮鞭,臂下夹着一面威风锣鼓,身上荡着一阵阵的涟漪,绕着风清歌缓步转圈,沉声讲解。
“鞭法的基础不外乎准度和力度这两大方面。从上午的学习进度来看,你已然开窍,入门。这一方面是得益于你之前接受过相关训练和自身的小小努力,另一方面自然是大力得益于老身的深入浅出。今个下午,我们将开始中阶课程,进入实战训练,务求打通任督二脉,将理论和实践融为一体”
风清歌洗耳恭听,偶尔笔记,终于没能忍住插话,“说好的活人桩呢?”
水缸嬷嬷娟狂一笑,身上的涟漪连绵不绝,“就知道你这小浪蹄子忍不住,开过窍之后,知道皮鞭的销魂滋味了是不是,小屁股蛋儿蠢蠢欲动了是不是,全身上下前后左右痒得受不了了是不是?莫着急,待会老身保证让你爽翻天,尖叫连连。实不相瞒,你所期盼的活人桩现在就有两头在这里。”
风清歌摇摆着天鹅般优雅雪白的脖颈,左看右看,前看后看,“哪里哪里啊哪里哪里?”
水缸嬷嬷伸出萝卜般雪白芊细的中指,戳了戳风清歌,然后又用拇指对着自己,“可不就是咱俩。”
风清歌开始抖得像筛豆子,“上午不是设身处地过了吗,怎么还来?”水缸嬷嬷十分肯定,“想要服务好王八,就必须要有成为王八的觉悟。同理,想要服务好贱人,就必须要有成为贱人的觉悟。你若是不经常变成王八贱人,又怎么时刻体会,反省,改进皮鞭落在他们身上的销魂滋味呢?”
风清歌勉强听懂了最后一句,艰难再问,“一定要如此吗?”水缸嬷嬷点了点下巴第二十八层的褶皱,答道,“必须如此,只能如此,不如此不行,你莫非忘了上午便是如此才勉强开窍的么?”风清歌耷拉着脚趾头,无限惆怅,“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必须如此只能如此不如此不行的觉悟,只是”
水缸嬷嬷慢条斯理地解开捆成圈圈的长长的皮鞭,“只是什么?”风清歌认真的,轻轻的说,“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当众光屁股让您老人家打,貌似欠妥当吧?”水缸嬷嬷下巴中的皱褶层挂满了蜘蛛丝,“你倒还真是有成为王八贱人的觉悟,不过可惜了,本次课程无需光屁股你是不是觉得很遗憾?”
风清歌老老实实地表示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遗憾,他接着忍不住又问,“想必待会您应该就是不会伺机进行人身报复吧?”水缸嬷嬷伸出尾指惬意戳着鼻孔,“看心情。*兰,兰¢文?学¢ ′更_新?最+快·”风清歌热泪盈眶,“别怪学生没有提醒您,我身上那雪白动人的肌肤若是多了哪怕仅仅只是一缕的疤痕,都会卖少很多钱的。”
水缸嬷嬷哦的一声,表示谢谢提醒,与此同时,盘旋在她脚下的皮鞭,仿佛黑蛇一般,慢慢潜伏向风清歌的附近。风清歌胆战心惊地望着那不断蠕动过来的皮鞭,哀求道,“请务必不要打我的俏脸。”
他话未说完,蠕动的皮鞭便兀然暴起,以一个刁钻的角度,由下往上斜,猛地抽在他的小屁股蛋儿之上。啪的一声爆响,风清歌尖声叫唤一句喵呜,捂住臀部原地蹦起两尺,待落地之后小脸已潮红。
水缸嬷嬷抽出鼻孔中的尾指,惬意剔牙,眼神销魂,“姑娘,老身的鞭法销魂乎?”
风清歌脸上的红潮已经蔓延至脖子下。他只感觉刚才那一鞭,仿佛是媚娘长老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,很痛,很销魂。他禁不住迷离了眼神,羞答答地低着清新的小巴,略带着渴望,“嗯哼。”
水缸嬷嬷当场呜哇哈哈地笑了起来,笑得全身波涛汹涌,“销魂那当然就是必须的,须知,老身虽不做女王很多年,但鞭法却是日益精湛,已如化境矣。我得书城 免沸粤黩莫说是你,就是尼姑来了,老身一鞭子下去也能让她哭着喊着去还俗。”风清歌马上表示绝对的附议,“嬷嬷您果然是销魂界的一枚宗师。”
水缸嬷嬷理所当然地笑纳,理所当然地又一鞭子抽了过去。这一次还是抽在风清歌的小屁股蛋儿上,角度仍旧刁钻,手法仍旧老辣,轨迹更是绝不与之前的交叉,彰显了她业务精湛的一面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