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谁的命,端王还是太子!拖下去,以给皇孙下药之罪,关押刑部!”
褚松回心下无比躁乱,“还愣着干什么,拖下去!先别让太子发现!”
千山和将夜深知此时的侯爷有多……煎熬与暴躁,完全不敢多说,赶忙利索地捂住楚随的嘴,把他带了下去。¢看′书-君? ,追`最-新^章+节-
“蕴青呢!”
另两名亲随火速跪拜。
褚松回道:“去景王府,把沈冀带来……萧萧,别咬!”
赵慕萧置若罔闻,咬着他的耳朵。
蕴青立马应下。
“等会……”褚松回的声音很压抑,甚至有些艰难:“行踪要隐秘,除了沈冀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异常,包括景王妃与赵闲。你们看好萧萧的那些小厮与护卫,警告他们不要异动,这种事,暂且不能传出去。快去!”
“是!”
蕴青走后,朱辞把守门窗。
同在醉月楼的太子此时已喝得醉醺醺的,丝竹笙乐,柳腰樱唇,早已迷了他的眼。?j!i.n-g?w+u\x¢s-.^c′o′m/丽媚娇艳的女子撩起香风,白葱般的手指执着琉璃酒壶,在太子的杯盏中添满酒。
太子不禁深吸香气,沉迷道:“还是女子动人啊,也不知那褚松回吃错了什么药,偏喜欢男子。啧,这男子之间,都硬邦邦的,有什么好玩的?”
女子嬉笑:“就是嘛,还是太子殿下威武!不过太子殿下,奴家听闻玄衣侯大人当初可是冒充未婚夫骗了皇孙殿下,皇孙殿下怎会乐意同他做那等事啊?”
“这算什么,总有办法的。”太子笑得不怀好意,“用药啊!”
女子恍然大悟,“若中了药,除非二人鱼水交欢,便只能用解药了。太子殿下,奴家方才路过玄衣侯的雅间,听见了些动静,可真厉害,这是什么药啊?不妨告诉奴家,奴家也去备些,好尽心服侍殿下。”
太子大笑,搂佳人入怀,“卿真是深得我心,不过这春药是楚随准备的,你若想,回头本宫让他送来些。.l+a^n¨l_a?n-w-x¢..c~o?m¨这家伙平日里装得光风霁月,实际上呢,与端王一样道貌岸然。”
言语之间,手掌游移。
……
“侯爷,这春药就是楚随的,太子不知!”朱辞道。
没有回应。
千山眼神乱瞟,正经且风风火火道:“这个楚随口风是够紧的,事不宜迟,属下这就去刑部,逼他开口!实在不行就翻了他的家,不信找不到解药!”
朱辞疯狂点头,跟着出去了,守在门口,没有命令,不敢进。
雅间罗帐之后,一方床榻上。
褚松回只觉下了一场细细密密的春雨,雾气蒙蒙,潮湿、黏腻,但又柔滑、缠绵,情浓意切,绵雨中花树相依。
赵慕萧细白的脖颈此时一片红色,如蒸腾流淌的晚间烟霞。
褚松回不舍地抚着他颈后的一道疤痕,任他在自己身前胡乱地咬或是亲,偶尔也伸出红透的舌尖,舔一舔。褚松回眉头顿时蹙起,攥紧手,心中又气又急,实在没忍住,抓住他两只手,举高放在头顶,摁着他反复亲吻,泄愤似的咬了下他的舌尖。他又不敢用力,唯恐伤着萧萧,哪知对方神智虽不清,但还是很聪明,有恃无恐,照旧小心又大胆地舔咬。
褚松回气血上流,快疯了。
“赵慕萧……”褚松回磨着牙。
好像听见有人叫他,赵慕萧抬了抬头,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看他。他的眼神已然朦胧,失去清明神采,但依旧很漂亮,靡靡之色,醉梦之态。二人相视片刻,褚松回光是看了一眼,就口干舌燥,挪开视线。
然而脑袋只偏了些许幅度,赵慕萧便又冲上来了,黏着他不放。热情得甚至让褚松回暗骂太子,为什么不顺便给他也下个春药。
赵慕萧想不到他那么多,浑身的难受,只有在靠近他的时候可以缓解,可靠近了之后,又觉得更难受了,口中呜呜咽咽,拽着褚松回早就被揉皱得不像样子的衣裳,眼角泛红。
“灵遇哥哥,不舒服……”
“你抱我啊……”
褚松回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,却也只能认命似的,把他圈在怀里。
但这样还不够。抱了还要摸,摸了还要亲,亲了还要更亲近……
褚松回咬牙发狠道:“你是不是有点过分!再这样,我就把你打晕。”
赵慕萧低哼了一声,也不知听清了没,反正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,钻不够、亲不够似的。
“……算了。”褚松回投降。
打晕,他倒也是舍不得。
衣衫扯来扯去的,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