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我的挽挽她不会想要了我的命的,她要是想要的话,在别墅里,只要她说,我肯定给。”
岑挽有些懵,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事到如今,沈清辞也不想瞒着了,他一首以为真的是她找的谢屿和陈桥要他的命,但只伤了腿。
重逢后,怕她多想,怕她更不在意,他不敢说。
“六年前,我从你家里出来的那个晚上,下了很大的雨,你还记得吗?”
岑挽点了点头,她也对那天印象深刻。
“我出来后,被谢屿和陈桥他们找到,在海滨路的立交桥下,他们将我往死里打。”
岑挽:“你傻呀,你不会反抗啊!”
“他们说,是你要我死,我没反抗,任由他们打,一个个闷棍在那个雨夜落在腿上,最后剩了一口气,被好心人送到医院。”
听到这,岑挽眉头紧蹙起来。
“耳朵呢?也是那个时候出的事?哪只耳朵?”
她想到之前在卧室里看到过的一个透明的人工耳蜗,这些天她和清音见面的时候,她戴过好几款,都没见到那一只。
“上次在浴室里看到的那只人工耳蜗,是你的?”
沈清辞点头,点了下自己的左耳。
“这只听不见。”
他很平静地说出这几个字,岑挽却觉得很沉重很沉重。
“不是在那场雨中,是……”
他停顿了下,感觉喉间有些痒。
岑挽重重掐了下他的手臂,“赶紧说!上次就骗我说,是在东南亚那几年伤到的,沈清辞,你表面看着老老实实的,实则就是个大骗子。”
“不是故意骗你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你信了他们的话,真的觉得是我指使的!”
沈清辞垂下头,他确实是信了,还信了六年,因为六年前他火化了母亲回去找她的时候,她看他的眼神,是那样的厌恶和只想逃离。
她还说觉得他恶心。
沈清辞就信了。
可即使他真的觉得她要过他的命,在遇到她的时候,他还是无可抑制地想要靠近。
砒霜也好、毒药也罢,她是瘾,他无法戒掉的瘾。
“那你也没有报警吗?”
沈清辞摇头,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