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盯着看,“他在说,什么时候能杀了我,回赵老身边。”
毒蛇嗯嗯嗯地点头。
“啪”一声清脆,“什么时候轮到你问问题了?”
赵西晴一巴掌给毒蛇甩上去,那张黄黑皮没有任何的反应。
他有些生气,站在一旁没动。
沈清辞还在说着,“你们的老巢在老挝吧?”
“老挝三个都被端了,难不成是在蜗据?”
“你他妈闭嘴!”赵西晴首接撕了块破布封住了他的嘴巴。
她气得脸色都涨红,偏偏这个时候,手机铃声不停振动起来。
看了眼,眉头紧蹙。
“你看着他!”她凶凶地朝毒蛇吼道。
她去到窗户边接听。
电话一通,那边声音冷厉到像是淬了雪。
“你还要玩多久?立马让毒蛇杀了他!赶紧回来!”
赵西晴手指微微蜷缩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毒蛇也在中国解决了,小心一点,下药即可。”
赵西晴:“查出他有问题了?”
“没有,但是不吉利,每次带他在身边都出事,矛头却没一次指向他的,太干净了,干净得不正常,我们不能再赌了,这次的再被发现,我们就真的无处可藏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快要挂掉电话时,赵西晴咬了咬下唇,“能不能别杀沈清辞,我己经把他腿打断了,他做不了什么了的。”
“你脑子有病?他心机深沉、又难以掌控,你留在身边,等着他反杀我们?”
赵西晴喉咙酸涩得很,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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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山别墅。
佣人进来报,“小姐,有位先生在门口找你。”
人进来后,是给沈清辞开车的司机周叔。
“太太,先生在你这里吗?”
岑挽摇头,“他不是出差了吗?”
周叔一脸懵,“啊,他没跟我说啊。”
岑挽还想说什么,门口又有几人进来,是沈清辞在东南亚出生入死的兄弟们。
陆逸年周楷他们,还有许久不见的温珩。
他们一脸焦急。
“嫂子,辞哥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