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我的到来你似乎深感意外?天机之子一向神通广大,通达天理,为何偏偏没有预料到这些?”南剑天冷声道。
“此言差矣!我虽然精通卜问之道,但却从不为自己算命,让命运随遇而安,对明天的生活充满期待,岂非不是更好?”魔礼青反问道。
“噢?”南剑天目中差诧异之色一闪而逝:“魔礼兄倒是高见!”
“南剑天,我想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,你一把火焚毁空中花园,此事至尊定然不会善罢甘休!”
“祸出祸灭皆有我南剑天,十万劳役的鲜血不会白流,此事我正要向他讨个说法。”
“你实在太过执著,在必要时这只会将你反害,有些事就要得过且过。”魔礼青微微摇头道。
“但我却无法容忍在我眼下发生这些。”南剑天神色冷峻,问道:“还不知你为什么不辞而别?”
“前不久我曾探问天机,神兽朱厌必定在今日出现,此兽一出,必定天下大乱。我来到天弓帝国并无所求,更无心帝国之争,我只是为了见你一面。”
“见我一面?”
“不错,如今我心愿已了,确也该回去了。云游天下,寻找下一任天机之子,南剑天。我由衷的庆幸能够交你这位朋友,日后若有所需在下必定倾力相助,天机城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!”
“是吗?但我却感到你对我另有隐瞒,你的眼睛出卖了自己。魔礼,今日你若不坦诚相告,休怪我剑下无情。”
“铮!”
南剑天掌中魔剑出鞘,刀锋顺势递至魔礼青脖间,冷峻的脸庞不含任何人类感情,杀意不受控制的宣泄。
魔礼青同样心头一凛,他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剑锋传达出逼人的寒意。但下一刻他却笑了。干瘦的脸庞绽放邪异的长笑,墨宝石般的眼睛闪现奇光,漆黑而深邃。望着面前这名命中注定的宿敌,他的眼睛一并在笑!
“南剑天果然不愧为一代枭雄,看来你果然发现了什么!”
“你是指??”南剑天意犹未尽。~看+书?君\ `更?新,最`全?
“亡国之花。一切渊源还要从亡国之花说起。亡国之花并没有毁灭,在法会上所焚灭的只是它的化身。当初我同样被蒙蔽双眼。当真是一个精心设置的骗局。花非花,亡国之花而是一个人,一名最高贵的女人!”魔礼青一语惊人。
“亡国之花是一个人?一名最高贵的女人?”南剑天沉声念道,脑中灵光一闪:难道是她,凤菲身为一国之母,她是天弓帝国当之无愧的最高贵的女人。
“南剑天。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,以你的精明,必然已料想到什么。”魔礼青深沉的目光直视对方。
“魔礼,希望你能够记住今日的一席话。若有隐瞒被我查证后,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我的追杀!”说罢,南剑天破空而去。
“南剑天来去无踪,他的根源更无从查起,给人以神秘的感觉,正可借机一探究竟!”
只见魔礼青眉心处皮肉一阵蠕动,一只神秘的法眼霍然开启,天机之眼下,一切无处遁形,借助它大可探问天机,逆天改命!
在天机之眼下,南剑天的现在和过去一幕幕在魔礼青面前呈现。但当他追踪到落日山时,一切都变得无迹可寻,眼前白茫茫一片。并因此遭受反噬,天机之眼被一股超脱下界的力量正中,其眦迸裂,顿时血流如注,眉心处流下殷殷血迹。
“在他身上,我竟感受到超脱凡界的气息?总之此人断然不可轻易为敌。”魔礼青连忙收回神念,跃身消失在森林深处。
此时,只见虚空中一只白头红脚的猿猴正御空而行,正是朱厌,此兽一出,必定天下大乱,人们通常把它作为霍乱的预兆。就在这时,南剑天踏碎虚空而来,横身拦其去路,全身散发凌厉杀机。在他身上,朱厌感受到致命的威胁,胸腔中发出深沉的咆哮,粗壮的四肢犹如盘柱不安的刨着土地。
陡然,南剑天催剑斩下,一道磅礴的剑气激射而出,朱厌庞大的躯体一触即溃,凭空消散,使人不可捉摸。
南剑天心头一凛,树林上空却突然盘旋起天机之子魔礼青的声音:“南剑天,朱厌的出现只是应承天意,即使你杀了它,也无法改变定数,这是天弓帝国注定要经历的劫数!”伴随阴沉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