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了一下,玉质温润,确是心腹之物。
周烈瞧了一眼,心里有些兴奋,这令牌若到手,蛮西王手中的兵权便去了最少一半。“蛮西王倒是舍得。”苏墨将玉佩收入袖中。可紧接着话锋一转,“不过,光凭一块令牌,恐怕不够。”耶律洪基见状,连忙上前一步:“镇国公,南武国愿赔偿大乾黄金百万两,绸缎千匹,只求化解此事。”“百万两?”苏墨嗤笑。而后满脸不屑地说道:“南武国是打发叫花子吗?当年萧国相勾结你们时,从大乾掳走的何止千万?”蛮西王脸色铁青,却只能忍着:“镇国公开个价,只要南武国能办到,绝不推辞。”苏墨目光扫过围观的百姓,忽然扬声道:“也好,那就让蛮西王世子亲自为皇后娘娘和本公牵马,绕天马城三圈,以示赔罪。”此言一出,满场哗然。让世子牵马游街,这比杀了他还难受。乌炎脸色惨白,看向蛮西王。蛮西王闭上眼,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字:“好,就依镇国公所言。”“父王,儿臣……”乌炎满脸悲愤,眼神里更是透着无尽的屈辱与不甘。蛮西王呵斥道:“够了,终究是你有错在先,你若是不愿,以后你也不用再做世子了,从此滚出蛮西王府!”乌炎顿时委屈得不行,看向苏墨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,却只能低头应允。不敢违抗地颤抖着上前,从亲兵手中接过马缰。苏墨嗤笑一声,然后对蛮西王说道:“那就有劳蛮西王为本国公亲自解开这枷锁和镣铐,然后给贵世子戴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