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。”

“长生天啊！①”

黑瞎子看了几人还不够，又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什么都看了个遍。

[人类：一个好看聪明的普通雄性人类]

[菜肴：加辣的没有麻婆的麻婆豆腐]

[盆栽：普通的花盆种着不普通的花种，产地似乎很远很远]

[盘子：只是普通盘子]

他不知从哪儿找出来快镜子对着自己：[人类：在玩自己的长寿雄性人类]

他捧着肚子笑出声来：“哈哈哈……确实好玩！”

他还给木蔓，忽略掉解雨晨眼中的探究，又若无其事的把话题带回去：“海底墓后，整个考古队都失去消息，哑巴也不见了。之后我也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，我们再见面就是在广西。”

木蔓突然问他，也是在问张启灵：“你们认识很久了吗？阿坤的失忆很频繁吗？”

张启灵是失忆状态，当然给不了回答，所以都看向了黑瞎子。

他隔着墨镜，没人看得见他是带着什么情绪说出来的。

“我和哑巴认识很久了，久到记不清，只知道他失忆了很多次，或者说那不叫失忆，叫‘天授’。”

这一晚虽说是随便说，随便聊，可现在的内容己经扯的太深。

张启灵不赞同地喊住黑瞎子。

“哑巴，现在己经不同了。我猜八爷卦象中多出来的一卦，早就出现了。”

木蔓对九门不了解，但解雨晨不一样，他本就是九门人，对其中的了解比她多了太多，当然也就知道黑瞎子口中的八爷是何种份量。

张启灵不说话了，只抬头看着不知何时没了星星的天空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。

黑瞎子就继续：“‘天授’是他们张家人的诅咒，没有规律的出现。被‘天授’时，脑子会莫名出现一个念头让他们去完成，完成后就会失去记忆，并且是不可被抗拒的发生。总之，我没见哑巴天授后还能有记忆的，每次重新捡到他都得打一架，老费劲了。”

他一下就说出来，听着不沉重，却无法想象是如何的费劲。

木蔓反问：“天授？听字面意思像是天给的任务？”

黑瞎子耸肩，表示自己也不清楚，她就看向张启灵。

张启灵看着她，什么话也不说。

“看你也不清楚的样子。”她嘀咕一声，下了判断，“狗屁的天授！我可半点没感受到‘天’的气息，倒是有股不明不白的气息。”

张启灵微微皱眉，对她说：“不能说脏话。”

解雨晨也是同样的话。

明明以前都没说过脏话，怎么突然就说起脏话了？

木蔓一声哎呀：“这不是重点！”

①搜了百度，是蒙古民族的最高天神（这里意思类“我的天呐”。如果我理解错误在这里道歉。如果冒犯了，请提出来，我看见了就改掉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