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带出江南儿女的软调沙音:“想囚我,做你的春秋大梦!”
张大人最爱她这模样,也最恨她这模样。张文澜问:“我不正在做?”
宝樱正要回骂,光线昏昏,张文澜忽然捂住她多话的嘴,只露出她一双微红的乌灵眼珠子。他欣赏她的不屈,语气没有一丝波澜顿挫:“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诗?”
她被捂得,面颊且白且红。无论如何处于劣势,她也不向他低头。她漆黑眼珠子在此时显得过于大,正冷森森地仰脸盯着他:“什么?”
张文澜躬下身:“二八佳人体似酥,腰间仗剑斩愚夫。虽然不见人头落,暗里教人骨髓枯。
“骨髓枯啊你说,我怎可能放你离开?”
二人气息若即若离,戏弄与追逐间,姚宝樱睁大眼睛。
二八佳人体似酥,腰间仗剑斩愚夫。虽然不见人头落,暗里教人骨髓枯。
樱笋时节,樱桃花绽。内苑红云烧檐,寝舍馥郁芳菲。
寝舍中,少女的气息被青年吞没、压制,二人缠绵又踢打,互不服输又脊背发麻。宝樱在呜咽之间捶床,思绪断了线,飘飘然如烟一般飞起,又一次变得囫囵昏沉起来。
在那股绝不正常的昏沉感再一次控制她之前,她想到了两月前二人的重逢??
两月前,她就该一见面,宰了这狗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