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山的话,明显有点看不起杨花儿。`l^u_o¢q`i\u.f_e?n¢g~.¢c^o¢m′
阎书文没想到,杨花儿竟然找了这样一个男人,他有点为杨花儿不值得。
“呵呵,是杨花儿没有福气啊,有好日子都不知道过,阎大哥,你说她是不是有点缺心眼?哈哈哈。”
赵大山自以为幽默的调侃着杨花儿。
不过,病房里,除了赵大山在笑,杨花儿、阎书文、赵小山却都没有笑。
赵大山干咳了一声,更加尴尬了。
“大山兄弟,是你有好福气,娶了一个好女人。”
阎书文看着赵大山说道。
赵大山一脸的不屑,这让更引起了阎书文的反感。
“啥好不好的,晚上往被窝里一钻,就那么回事儿。”
赵大山油腻的说了一句,杨花儿很羞愧,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女人不是工具,杨花儿这么好的女人,大山兄弟,你可要珍惜,否则,杨花儿离开了你,很多男人排队要呢!”
阎书文真的越来越反感赵大山,他也看出来,杨花儿在忍耐赵大山,阎书文忍不住替杨花儿鸣不平。
赵大山不傻,他自然是听出了阎书文的弦外之音。`萝?拉′小.说` ¢更/新\最\快/
“哈哈哈,阎大哥,你抬举我家花儿了,庄户人家的女人,没那么多的弯弯绕,关上门过日子,要是真的被男人休了,在农村,二手货的女人,也是没有人愿意接手的。”
赵大山说的,其实是实话,在赵家屯,只有死男人的寡妇,却没有离婚的女人。
女人真的离婚,那是大逆不道的,这样的女人,就算是光棍,都不愿意娶,否则会被戳脊梁骨。
“大山兄弟,你也在县里时间不短了,你说的这些,是在你们屯子,县里可不这样,过不下去离婚很正常,人不能只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。”
阎书文很讨厌赵大山,他的眉头己经忍不住皱了起来。
“对,现在婚姻自由,县城里面,很多都是离婚的,我相信,我们屯子也快了。”
赵大山没有想到,一首默不作声的赵小山,却接了阎书文的话。
赵小山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杨花儿。
如果可以,他愿意做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男人,他就不相信,屯子里的人,真的能用唾沫星子淹死他。
“阎大哥,我弟弟念书念傻了,你别听他胡说八道,在我们赵家屯……”
赵大山还要侃侃而谈,但却被阎书文打断了。+微\趣,小^说+网_ ^无′错.内¨容*
“我觉得小山兄弟说得很对,农村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开明的,结婚又不是要绑定一辈子,人挪活,树挪死。”
“阎大哥,你是不知道,女人进一家出一家哪那么容易,离婚这件事,我觉得就是一个笑话。”
赵大山不愿意得罪阎书文,但他又不服输。
离婚这样的事儿,他真的只听说过。
“大山兄弟,其实离婚真的没有什么,我就离婚了,而且,我前妻现在己经再婚了,孩子都快满月了。”
阎书文一副赵大山大惊小怪的样子。
“阎大哥,你前妻真的再婚生小孩了?”
还没等赵大山开口,赵小山却忍不住开口了。
“我骗你们做什么?我前妻真的又结婚了,而且,她还嫁了一个小伙子,现在挺幸福的。”
阎书文说得很平淡。
“阎大哥,你说那个男人,他是不是傻,二手货他也要?”
赵大山的话让阎书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“大山兄弟,你别忘了,要是你离婚了,你也是二手货,不止女人。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,阎书文都懒得理赵大山了,但赵大山说话太气人了。
“男人与女人能一样吗?在我们屯子,女人离婚就是破烂儿,男人不一样,他想找,黄花大闺女也能找到。”
赵大山很是得意,尤其是想到郭红梅,她可是黄花大闺女的时候,就惨遭了自己的毒手。
“赵大山,你少说两句吧,当着这么多人,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。”
杨花儿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赵大山怎么这样,她当年真的是瞎了眼睛了,能与赵大山这样粗俗的人,生活了快三年。
“你个臭娘们,男人说话,你能不能少插嘴。”
在外人面前,杨花儿完全不给赵大山面子,这赵大山有点恼羞成怒。
“大山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