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王富贵背对着小院门口,根本就没看清王学文是怎么走进来的。\c¢u?i~w_e·i^j+u!.^i`n~f?o~
不过此时他腿上依旧绑着木板,但刚才走的那几步可是和没受伤之前一模一样。
自己才去了县城几天啊,这就好了?
“我的腿啊……”
王学文刚想说话,就见王富贵急匆匆的冲进了屋里。
古老头的医术再好,也不可能短短几天就把一个小腿骨骨折的病人给治好了,只有一个可能。
王富贵走进屋后,首接开启自己的感知能力,仔细搜寻着房间。
果然,在炕洞子里发现了那个空酒瓶!
好家伙!这是把一整瓶都给喝光了!
怪不得好的这么快,他临走的时候,可是往玻璃瓶里加了半瓶的井水。
这倒是更加验证了他的猜想,空间里的井水效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。
他有些无奈的重新回到小桌旁。
王学文一脸狐疑的问道:
“怎么了?”
王富贵有些无语的问道:
“爹,我上次走的时候,给你的那瓶白酒你全都给喝了?”
“咳咳……小点声!”
正在抽旱烟的王学文被呛的首咳嗽,他小心的转头往厨房看了一眼,这才小声的开口:
“晚上在地里看田,又没什么事儿,只能喝点酒打发时间,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你娘知道了。~萝′拉¢暁-税′ ?更?欣¢醉+哙^
我原本打算就喝几口,可是你那白酒实在是没什么度数,一不小心就全喝光了。
下次再买酒的时候,一定要亲口尝一尝,买那种劲儿大的。
可别再买这种东西了,像是掺了白水一样!”
王富贵有些无语,本来就是掺了水的。
空间里的井水无色无味,就和普通的井水没啥区别。
“什么全都喝光了,你又让老五给你买啥?
他赚点钱也不容易,还留着娶媳妇呢。”
孙凤英端着还冒着热气的大米粥走出了厨房。
“没…没啥!”
王学文不停的摇着头,继续抽着旱烟装作无事的样子。
王富贵也是尴尬的点着头。
孙凤英却皱起了眉头,这爷俩肯定有事儿瞒着自己,她的目光突然变的犀利起来,冷冷的盯着王学文:
“不说,早饭就别吃了!”
王学文看了王富贵一眼,犹豫片刻,还是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。
闻言,孙凤英顿时火冒三丈,开口骂道:
“人家大夫明确说了,你的腿伤没好之前不能喝酒,老五偷偷给你一瓶也就算了。¨零′点~看,书+ _首^发?
你还敢一晚上全都给喝光了,还打算让老五再给你买?
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呀,现在外面还欠着两百多块钱的账呢,你也不想想怎么替他还,就知道喝酒。
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吧!”
王富贵满脸尴尬的看着,老娘教训老爹,自己可插不上话,他只能转移话题:
“娘,我爹的腿好了?现在都不用拐杖了?”
果然,听到这话,孙凤英脸上立马挂上了笑容;
“老五,你在县城找的那个大夫真厉害,就在你和老西去县城的第二天,你爹就能正常走路了。
一开始我也不信,以为他是在故意让我高兴。
可是这两天挑水砍柴,啥活都能干。
就是这两天,你爹身上臭烘烘的,我还以为他白天拉炕上了呢!”
看着孙凤英的样子,王富贵知道她是真的非常高兴。
“娘,大夫说开的那些药还可以让人排除体内的毒素,对身体有好处!”
“排…毒素?”
孙凤英一头雾水,不知道这个词没什么意思,不过听到对身体有好处,她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对了娘,我爹的腿好了,村里人是什么反应?”
王富贵根本就不用想,村子里肯定都炸开锅了,或许周围的几个村子都传遍了。
孙凤英却连忙摇头:
“村里人还不知道,你爹这两天都是晚上在地里看田,白天回家睡觉。
就算去挑水也是晚上去。
我是担心要是让村里人知道那个大夫这么厉害,免不了会麻烦你。
你爹还打算把腿上的木板拆下来呢,让我骂了一顿。”
王富贵有些诧异,没想到老娘比自己想的还要长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