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吓的周敏筠捂住他的嘴,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,“不可能。”
“我月经刚走。”
安澍和才松口气,她要是怀孕,他真要把她掐死。
周敏筠看他又低头,立即抵住,“不许。”
“为何?”安澍和眼里皆是情欲,眉间松散,拇指压着她的嘴角,嘴角扬起弧度。
“就是不许。”周敏筠被他眼里的欲望锁住,不由得偏过头。
他不发一言,大手伸向她,痒的周敏筠不停用手推他,打闹间被他制住,她只看见他黑茸茸的脑袋。
血液沸腾,颤栗顺着血管,开出花长出枝丫,紧紧攀附着皮肉,让她微微张口,推他的手也软下来。
睡衣顺着肌肤滑下,莹白的肌肤开出一朵朵血色的红花,没一会房间里响起她低泣的哭声和安澍和抑制不住的气喘声。
第二天两人没能出国,因为昨晚的情况,两人都不放心,安澍和带她去医院看医生,医生戴着老花眼镜,一副没表情的说道,没有硬块是正常情况,就是没有排干净,受刺激会分泌。
周敏筠紧握着拳头,面无表情的听完,一出门就敲打安澍和,埋他胸口,真是丢死人了,还好没去自家医院。
不然老脸都丢尽。
下午的时候她带沈汀叙去过户,奸商要价一个小目标,周敏筠大方的表示,还承受得住。
和全涛办完交接,她全部交给沈汀叙,“阿叙,我年前肯定回来,你有什么需要就找齐芪。”
“嗯。”
趁着没走,一块上山和晏祈年吃顿饭,他精神比前段时间好很多,到的时候他还在练太极。
他往后面看一眼,“孩子呢?”
“路滑,没带。”最近A城的天就没一天好的,整天阴沉沉,好像随时要下雪。
两人是从医院首接走的,办完手续就往山上来。
在席间,晏祈年知道他们第二天就要出国,看着她身边的沈汀叙,“我也和你们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