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功去了。
日复一日,月复一月,转眼又在老君山呆了一年有余,虽说时时练功,但真正效果好也只有四时,这四时就是子午卯酉,除了子午二时外,另外二时要自已掌握时候,结合自身的气血运行效果才好,其余时刻都是养炁罢了。
这日谢铭舟发现吸纳那莫名之气已经缓慢无比,待到练功完毕,心神内视,才看到自已中、下两个丹田的真炁已经凝结成液,隐隐泛出金色,运行也缓慢起来,他知道在这儿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收获,于是便叫了二人准备离开。
此时谢铭舟已经给胡安开了九窍,虽还未行拜师礼,但已以师徒相称,胎息诀也练到了少境,准备开始冲击老境。
这让义真常常摇头叹息,这可比他当初快多了。三人下得峰来,又拿了银子去给那几个道观,通知他们自已已然离开,需再派人上去打扫。
师徒三人一路随遇而安,谢铭舟白天指点义真和胡安的修行,晚上则元神出窍,四处乱逛,又把那些得自刘道真人的手稿和师门藏书全都翻了出来,一路走一路看。
他的记性现在极为恐怖,一本书看得两遍基本就能熟记,再演练上几次,有不理解的思考思考、推敲推敲,差不多就放到一边了。
行到嵩州时,见有一小道观,师徒三人便走了进去歇脚,这观虽小,却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道人,不过看他样子,过得可不太好,一身道袍破烂烂,面呈菜色。
见这三人道袍簇新、脸色光亮,自是上前来殷勤招呼,待得熟络之后,竟然就跪倒在谢铭舟面前,口口声声说要拜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