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耍帅,但为了耍帅而遭罪就是傻缺了,张喜宝恋恋不舍的将棒子收进通天宝库内,开始认真攀登。
剑冢的山道自蒺藜棒的下方就断了,所以越往上越难行,因为山巅的地势非常陡峭。
而且,张喜宝渐渐感觉到一丝不妙……
“我自吃过泄气丹到现在还不到一天半,为什么开始感觉到剑气的针对了?”
张喜宝摸了摸脸颊,感觉脸皮有些疼。
“可是清气还没有恢复啊?”
剑冢的煞气因为蒺藜棒传输给张喜宝的那股力量而消散,但越靠近山巅,剑气就愈发凌厉,那股力量也抵挡不住。
张喜宝还在咬牙往上爬,不是他贪心,毕竟来都来了嘛……
张喜宝一首爬,一首爬……
山巅近在咫尺的时候,他感觉自己像条正在被刮掉鳞片的鱼,剑气锋利,刮得他肉疼。
虽然张喜宝皮糙肉厚,但属实有些扛不住了……
当年青龙顶着剑气拔西圣剑的时候,也不过是蒺藜棒的那个高度,还被剑气割成了血葫芦。
现在张喜宝都要硬爬到山巅了,只是肉疼而没有破相也算奇迹……
“来都来了,来都来了……”张喜宝喃喃自语着。
啪!
张喜宝的手掌扒在山巅上,硬把沉重的身体拖了上去。
他迫不及待的朝红光的位置看去,只见山巅有张石台,石台正中央插着一把被腐蚀的剑。
“我敲,山巅就是这么个破玩意儿?!”
张喜宝的怒吼在山巅回荡。
“不对啊,太奇怪了!”
“通天瞳显示这把剑是个宝贝!”
“可为什么宝鉴没有反应?”
“难道这把剑连通天老人都没见过,所以才没被记载吗?”
张喜宝像个中风的病人一样,左手比六,右手比七,拖着沉重的身体,扛着森森剑气,哆哆嗦嗦的朝那把剑走过去。
“不管了,不管了,拿回去再说,毕竟来都来了……破烂我也要!”
那把剑真的好破,半截插在石台内,半截露在外面,露在外面的刀刃上沾满了黑色污迹,就像凝固的血……
“都这么破了,不会有器灵吧?”
张喜宝试探的朝破剑走去,十米、五米、三米,破剑都没反应……
啪!
张喜宝的手掌攥在剑柄上,破剑还是没有反应。
“看来真是把破剑啊!”
“破剑也要拿回去!”
张喜宝两只手握在剑柄上,跟拔萝卜一样往出扽那破剑。
“呀啊啊啊啊!”
张喜宝用尽全身力气,破剑纹丝未动。
“累死了,拽不动……”
张喜宝松开手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歇了一阵,张喜宝站起来继续拔剑。
张喜宝这个人浑身优点,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倔!
他像个在农田拔萝卜的老农一样,汗珠子在石台上摔成八瓣,还在咬牙往外扽那柄破剑。
“干嘛呢?”突然有人问。
张喜宝随口回答:“拔剑呗!”
“为什么拔剑呢?”那人又问。
张喜宝一边用力,一边回答:“因为我非得把它拔走!”
“我敲!”
“你谁啊!”
张喜宝猛然反应过来,像被踩中尾巴一样跳出去,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男子,不知道这人是从哪蹦出来的。
黑衣男子回答:“我就是我。”
“难道你是剑灵?”张喜宝瞪着眼睛问。
这黑衣男子一头白发,张喜宝还以为又是一道通天老人的分身呢,他仔细观察了几遍,结果发现不是。
黑衣男子一身黑色法袍,眉眼比通天老人更加冷酷,他的头发虽然全白,但却是短发,额头还有道剑一样的红色花纹。
“剑灵是什么?”黑衣男子问。
张喜宝回答:“剑灵就是住在剑里的灵体。”
“灵体是什么?”黑衣男子又问。
这剑灵似乎有灵智但没有记忆……既然他没有偷袭张喜宝,张喜宝便耐着性子解答。
“灵体就是没有实体的人。”
黑衣男子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稍后抬头对张喜宝说:“那我便是剑灵了。”
没想到这么破的剑也有剑灵?
张喜宝忍住没有吐槽,毕竟当着人家的面也不好说人家住的地方破。
见黑衣男子沉默,张喜宝问:“我要拔走这把剑,你有意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