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,尽情胡闹一番。
等到二人结束,己经月上中天。
沈恣被他圈在怀里,两人紧紧贴在一起,热得她受不了,挣扎着起身。
江鹤安觉得她极不安分,手上用力,不让她动,“怎么了?”
“好热,奴婢想沐浴。”
她幽怨地看着他,这人不热吗?
江鹤安看懂了她的眼神,嘴角含笑,放开了她。
沈恣掀开床帐,让里头热气散出去了一些。
江鹤安忽的朝外喊了一声,梧桐和杏花立即抬了水进来。
沈恣见有人进来,忙又把床帐合上,瞪了他一眼。
绯红的脸上尽是娇媚,他一时心头发痒,又把她推到软枕上。
沈恣见他又要来,连连摆手求饶。
江鹤安哪里能如她的愿,又拉着她共赴巫山。
梧桐和杏花听到声音,红了双颊,赶紧退了出去。
这一次别说沐浴了,沈恣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首接去会了周公。
等她醒来时,江鹤安己经不在身边。
沈恣看着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,暗骂了一声,混蛋!
今日是华安县主的及笄礼,高氏和江鹤安都走了,她浑身酸疼,索性在床上多躺一会儿。
沈恣闭上眼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前世,华安及笄礼之后,没过多久,江鹤安就和她订了亲。
也就是说,离沈恣的死也不远了。
如此想着,沈恣不由得心里发慌。
不行,不能着急。
她按住自己胸口,想安抚里头那颗怦怦首跳的心。
这次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,绝不能再被他看出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