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疏棠说完,没听到黎砚声回话,才反应过来,刚才的话似乎有不妥。′墈?书·屋_ ·哽*欣^醉-全¨
情趣的发酵,往往只在一瞬间。
黎砚声伸手,把人圈进自己怀里深吻。
半晌后,林疏棠身上的睡衣已经半解,男人埋头在她胸前,复又向上,呼吸沉重间,在她耳边开口:“我看你是欠收拾。”
有些灼热的温度,林疏棠轻颤了一下。
不过,她没有拒绝,抬手环上他的脖颈。这样的举动,无疑是最好的回应。
他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,还有另外的淡淡的味道,什么味道,林疏棠形容不上来。-x_i/n^r′c*y_.^c-o¨m′但她脑海里想到一个说法,人能闻到喜欢的人身上的味道。
很长时间没有亲近,他的吻有些凶狠。但真到最后,他也没有真就不管不顾。顾虑着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,怕伤到她,他动作温柔。
三十多岁的男人,不同于二十多岁的楞头小子,成熟除了阅历的丰富,还体现在每一处的周到。
林疏棠只觉得自己沉沉浮浮的,意识模糊又清醒。
迷糊间,她抬手遮着眼睛:“灯。”
黎砚声吻她的动作没有停下,伸手,“啪嗒”,世界陷入昏暗,只一盏床头灯还留着,不是很亮。
平躺在床上,林疏棠察觉到黎砚声温柔的视线在看着自己,他在她脸上一路吮吻,唇瓣辗转后,几乎是贴着她脸的距离开口:“白天挑的毛衣,很喜欢?”
林疏棠意识已经沉沦,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,但还是点头:“嗯。`第′一_看+书¨罔~ ¢庚`薪¢最·全′”
黎砚声又在她唇边吻了一下:“喜欢衣服还是喜欢人?”
嗓音沙哑,不紧不慢的语速蛊惑人心。
“喜欢衣服,更喜欢穿着衣服的人。”
这个回答,他似乎满意极,林疏棠能感受到他动作愈发温柔。
意乱间,林疏棠听到他在耳边开口:“下次,穿今晚买的红裙。”
听到这话,林疏棠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,面部温度不知为何,更高了些。她思索了一下,他大概是洗澡前找睡衣的时候看到了。
她仰头:“好。”
食髓知味的人素了很久,即便他自控力再好,还是闹到后半夜才算收拾好睡下,在这种时候,黎砚声似乎又跟普通的男人没什么区别。
睡得晚,但第二天早上,依旧得早起。
脑闹钟响的时候,林疏棠没能自己清醒。是黎砚声将她从床上捞起来,抱着她去的浴室,然后梳洗。
迷迷糊糊的状态洗漱完,她还是觉得困,又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。
行李是黎砚声给她收的。
去机场的路上,林疏棠依旧在睡觉。
前排驾驶座上的范斯卓见状,没有多说什么话,很有眼力见的升起挡板。他一直都很清楚,自己能在老板身边待这么久,就是因为懂事,明白什么能看,什么不能看,什么能了解,什么不能问。
快到机场的时候,黎砚声开口,语调和缓:“快到了,清醒一下!”
没听到回应,黎砚声低头,看到怀里的女孩依旧闭着眼睛,淡笑一下开口:“有这么困?”
林疏棠抬眸瞅他:“罪魁祸首。”
黎砚声笑,没有再说什么。平日里,小姑娘不会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,看来是真的气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