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“毒药”。

“她是疯女人，是情感操控者，是毁掉天才的罪人……”

他该反驳，可他没有。他该出声，可他沉默。他该拯救她——可他选择了保全自己。

“孝宁哥。”助理又敲门，“你不吃点东西吗？”

他没有应声。

“兰姐那边……还在催，让你明早录下一支官方立场视频，最好配合剧组剪一段‘道歉合集’，以示‘态度’。”

这句话像一把刀，扎进他胸口。

他忽然问：“如果……这一切是错的呢？”

助理愣住：“啊？”

“我说，”苏孝宁坐起身，靠在床头，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，“如果我们都冤枉她了呢？”

空气停滞了三秒。

助理小心道：“可……现在的证据，都指向她。”

“证据。”苏孝宁轻声一笑，“当年指控她炒作跳楼，也是有‘证据’；后来说她操控我，也是‘证据’；现在说她毁我人设，还是‘证据’。”

“可谁在查这些‘证据’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”

助理语塞。

苏孝宁靠在墙上，手指颤了一下。他忽然想起，那封信里有一句话，像是她最温柔也最孤注一掷的倾诉：

“你若清醒那天看见我，请你别转身。”

他终究还是转了身，还走了很远很远。

“去查。”他忽然说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把那段录音原始版本、剪辑团队、原始外网上传痕迹……统统查一遍。”

“如果她真做了，我认。”

“但如果——她没做。”

“那就轮到我说对不起了。”

助理这回没回嘴，只点了点头，匆匆出门。

房间又陷入寂静。

苏孝宁拿起手机，翻进微博，看到的是一片唾骂与倒计时。

“李瑾玥什么时候退圈？”

“疯女人再不滚，是不是还想带走苏孝宁？”

“建议彻底封杀。”

“渣女配不上他。”

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，忽然退出，找到她的账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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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很想知道，她此刻在做什么——是在删微博？在整理资料？还是在哭？

可他知道，她不会再哭给他看了。

她曾经所有的软弱，全都给过他。

如今的沉默，是她仅剩的尊严。

屏幕熄灭那刻，他轻声开口，自言自语：

“你也痛吧？”

“可你不说。”

“我也痛……可我说不出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