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中只有一片灰暗,她想不太起来了。
她只记得自己被名义上的夫君带到地牢,他让她看守那些被掠来的新人。
“最好再教教她们规矩。”夫君在她鼓起的肚子上摸了一把,“教成你这样听话的最好。”
他大笑着拖着滴血的刀离去。
牢里那些人如何哭喊哀求,请她放了她们,请她联络她们的家人,刘春花都无意理会。
她只是沉默地坐在门口,按照吩咐看守。
只有一个人,从头到尾没有哭,青竹一般挺直着脊背,她甚至凑到栏杆后过来和刘春花搭话。
“你也是被掠来的吗?”
刘春花不想回答,对方却一直在说,说了自己的身份家世,又问刘春花有没有受伤,问她愿不愿意一起逃走。
她的语气一直是温和的,看向她孕肚的视线是小心的,刘春花却忽觉无比烦躁,她刚要开口呵斥,一声巨响——
地牢的门破了。
有个持□□的人影带头冲了进来。
他看到刘春花,愣了一下,而后飞快垂下眼,解开披风扔给了她。
借着他带来的、穿透蜿蜒长廊的微光,刘春花低头,终于看清了自己穿的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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