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一万。”说着,转过头扫过屋里的村民,依旧笑着,“大伙跟着我干了这么多年,我刘二黑自认没亏待过谁,如果谁觉得我刘二黑赚了黑钱,或者对这个分配方式不满意,没关系,我也不垄断,有人收,你们感觉价格合适就卖,我绝对不拦着。”
村民摸不准刘二黑这话的真假,想当年,大夫一家的事可依旧历历在目。
刘二黑那双饱含沧桑的眼仿佛能看透一切,他笑了笑,“当年大夫的事你们也别太介怀,我给他钱,他不要。前前后后写了20多封举报信,要不是我刘二黑还有点人脉,现在大家伙都还靠着花生、枸杞子过活呢,大家伙也都自己想想,以前一年有现在一个月赚的多么?”
武猛被刘二黑的软刀子气的太阳穴蹦蹦跳,“二哥,既然你这么说,那将别怪兄弟私下出货,我已经联系好了,新加坡那边的,出货方式和以前一样。但我猛子不是狼心狗肺的人,生意照样有您一成。”
武猛说完,直接在屋里宣布:“都各自准备着,这几天出货,听音。”
刘二黑丝毫不怒,武猛离开时,他甚至笑着说了声不送。转过头,见屋里人的表情各异,他也不在意,“来来来,好好的一场麻将被搅合了,桌子支上,再玩八圈我回去遛狗。”
可经过此事,村民一哄而散,哪里还有人玩麻将了?
刘帮耀凑到刘二黑耳边:“叔,要不要我去”
刘二黑摇头,“算了,钱不是咱们一个人赚的,谁有能耐,谁用吧。”
说完起身,背着手离开,看那走路的姿势,依旧悠闲,就如同在牌场上赢了钱的赌徒,那表情,是得意,对,很得意!
十天后,尚风尚水小区几辆拉着跳板的货车驶出工地,出近海,直奔蟒山。到了蟒山脚下,十多个工人下车,用跳板铺路,直通山中工厂。
工厂里早已等待了无数村民,等到跳板铺到工厂门口,一辆辆满载着稀土的独轮车出发了,顺着跳板,一路直通山下。
人民的力量是无穷大的,满满一仓库的稀土,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完成了装车。满满五个集装箱的货物,挂车启动,直奔近海港口。
近海港口早已有货轮在等待,用吊车把集装箱装船,全程竟然没有遇到过检查。
武猛一瘸一拐的去港口报备货物,海关早就收到了武猛要运货的消息,货单已经准备好,卡上海关印章,手续就算是齐活了。
武猛登船,货主把电话递给武猛:“唉,我是猛子,怎么样了?”
“放心,稳妥。”
武猛听到这话,脸上已经笑开了花,那是托家的电话,这边交货,那边交钱,中间电话联系,都是老主顾,从来没有出现过差错,和货主握手,“一路顺风!朋友!”
“借您吉言!”
专案组刑警们和海关缉私汇聚一堂,当货物装船后,缉私几次想要下达行动命令,都被倪远超拦了下来。
“怎么?你们是对自己的信息不确定还是怀疑我们缉私的警力?一条货轮而已,速战速决省的夜长梦多。”
倪远超道:“现在上船,能找到货,可找不到钱啊,给你们提个醒,千万别被这次的案值吓到,会突破天际的。”
缉私的不以为然,原因是倪远超说的走私电子产品,而并非稀土。终于,武猛下船了,货轮上的工人再次检查集装箱,固定,起锚,准备返航了。
“武猛到哪里了?”
耳机里传出外勤的声音:“村民回村了,武猛开车去了市区。”
倪远超一脸的凝重:“缉私的兄弟们,该你们上场了,我只恳求一点,这案子还有后续,咱们悄悄的进村,打枪的不要。”
缉私警跃跃欲试,缉私队队长脸上浮现出了诡诈的笑,“明白,刑警的兄弟们,谢了,案子结束,请你们喝酒。”
同样,倪远超笑的也很狡诈,“静候佳音。”
缉私的有些纳闷,这么大的走私案,刑警就如此拱手相让了?这不是市局刑警的风格啊,不管了,货物都在,这功劳跑不了。
缉私队队长拿起对讲机:“行动!”
一声令下,数百警力出动,港口架着js762毫米狙击步枪;冲锋舟迂回包抄;头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