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,彻彻底底地被禁了足。
不再像以往那般只是做做样子,只是明面上禁足,暗地里想去那里就去那里,无人敢过问。
“殿下,你过来呀,快来抓我呀......”
歌姬漫妙的身姿一如既往娇软,追在歌姬背后的三皇子赵子构,却不知想到了什么,像泄了气似的,一把扯下蒙着眼睛的黑纱。
挥手斥退欲偎近的歌姬,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瘫在榻上,对眼前掻首弄姿的女子失去了兴趣。
他一直想不明白,父皇明明那么宠爱他的母妃,又那么宠爱他,朝中众臣都知道他必然是太子。
可为何父皇迟迟不册封他为太子,甚至还为一点小事罚了他,还彻底剥夺了他手中的权力。
反而对定南王府的那个的草包世子另眼相待。
难道传言都是真的?!
那个草包真的是父皇的私生子?!
难道父皇宠爱他和母妃真的只是掩人耳目,其实是替萧以琛那草包扫清障碍?!
一个一个念头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,想得越多,他越是头昏脑涨,他端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一通。
清洌的酒香未能浇灭他心中的妒火:“青龙!”
一暗卫闪出跪下:“殿下。”
赵子构向暗卫勾了勾手,示意他近前,青龙起身凑近赵子构,赵子构压低声音,在青龙耳边吩咐一番。
萧以琛与林霜晚边番几次坏了他的好事,并州之战不但让他折翼而归,还害他被夺了差使,此仇不报非君子。
不管萧以琛那草包是家臣之子也好,是那老不死的私生子也罢,他都要让他们身败名裂,死无葬身之地!
挡路者,当诛!
暗卫领命退下,朝皇宫快速疾去。
而这边得了皇帝赏赐的醉玉轩上下都喜气洋洋,连着多日未出门交际的萧以琛都坐着轮椅,让沉云推着出去了。
“姑娘,世子爷太过分了!身体才好一些,就跑去春风楼喝花酒。也太没把夫人您放在眼里了!”
白芨一边帮林霜晚卸下珠钗一边气忿不平。
“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?”林霜晚看着气鼓鼓的白芨,那圆嘟嘟的脸像极了气鼓鼓的河豚,不由好笑地戳了戳。
只是白芨还来不及回答,白芷又匆匆从外面进来:“姑娘,不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