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半月,那日自己倒下时还得多亏了酒道人及时的救治,没有落下坏根,又从玉虚府库中取出七八味灵药仙丹外敷内用,皮肉伤倒也渐愈,只是左脚已断了太多,续之不上;好在天一道门的黄符前辈正好带有一段仙藕与些许神泥,不知哪般就被酒道人强取豪夺了过来,也勉强算是七派互助。
单看左腿表面,已与正常时差之不多;不过周乾依稀记得那祝飞小胖子当年的伤势比自家还要严重,想必还是当年所剩下的,自家左腿还未完全断裂,随着筋生肉长,迟早会恢复的,倒也无用多担心,这就是剑仙的手段,于凡人来讲委实不可思议。
“不过那老头也是趁火打劫,竟把老幺你那厉害的珠子收了过去,说是先人遗宝,要研究下,也不知到底还与不还。”何画有些气愤道。
周乾一摸袖间,果真空荡荡无物,暗叹了口气,他倒也不是不通世情,这离火珠本就是赤火子老仙之物,如今物归原主倒也恰当,只是于己陪伴了十几年,多少有些不舍。
“不说这些了,没想小师弟你平时不声不响,只埋头修炼,倒还真是结交了不少同门,我算算,这几日来了几人,朝阳峰的柳云师姐,五龙峰的秦起,田雯师叔,冲玄峰的6三官、静虚子,呵!还都是些厉害人物。”何琴叹道。
“静虚子师兄大概是卖了大师兄的面子吧,我并不熟悉,倒是那秦起也来了?”周乾疑惑问道。
“嗯,还来了两次,不过这小子挺怪的,都是一言不,来了便走。”
“何大你可忘了一人哦!”挤眉溜眼,说不出的,“还有那太素峰有名的冰山美人,李琼儿师姐呢,你小子何时勾搭上的?”
“先是秦老大,又是老幺,看来我们玉虚峰与太素峰的女弟子们注定是有纠缠瓜葛啊,大师兄指望不上,我们三兄弟将来的姻缘就要交在你手上了!”何琴一副殷切至极的模样。
“我与那朱师姐其实仅见过几次面,并不似你们想象那般”周乾摸了摸鼻子。
“十天内人家共来了四次,这关系能差到哪里去。”何棋一脸不信道。
“好了,好了,大师兄去哪里了?”周乾见几人热切八卦的模样,连忙转了话题。
“被掌教师尊叫去了,说是有事要商。”宋大竹替其解围道。
众人又闹腾了会儿,周乾受不住何家几兄弟媒婆一般的嘴脸,称病修养,方把他们赶了出去,倒是小师妹走时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,也不知又想些什么。
几人走后,周乾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阴霾,体内魔气竟已成形,就是在现在,他都能感到神庭与百汇二穴不时的跳动,似有物欲破壳而出,本以为随着道行愈高,道消魔涨后,这股魔气不说散去,也该是被压下,怎地越有制服不住之感,无根之源怎能生水?
越想越是头痛,倒是真是昏沉了起来,迷迷糊糊的睡去,那《太上静心诀》有镇魔之用,这般关头,自家是否要研习一二,只是那峨眉6雨蓉师姐曾叮嘱自己莫要修炼,毕竟是别派秘传,私自修炼,是否有碍
青鸟扑扇着从窗外落下,毛羽好似被别人打理过一般,见周乾依旧沉睡,歪了歪头,双翅又展,不知去往何处。
“大师兄?!”周乾惊讶道。
“来的人很多吗?我斗法前便看到有不少前辈在观看。”
“嗯,这几日66续续,又来了不少,”秦渔点了点头,“都是赶那升仙大会去的。”
二人又闲聊了良久,见周乾无事,秦渔便放下了心,因事缠身,就欲离开。
“师兄,可否问你个问题。”周乾忽然道。
“哦?请讲。”
“我这几日修行时,常心绪不灵,却也不知何故。”
“把你手伸来。”秦渔扬眉道,周乾长吸一口气,把手递了过去,一道精纯的太清仙气钻入体内,返神内照,四肢百骸皆有穿过,好半晌,方松了手:“奇怪,却也无事,约是师弟你伤势未愈,外邪入体,这几日以调养为主,修行便先停下吧。”
“多谢师兄。”周乾心中一沉,本想借此机会把体内魔气之事说出,却没想连大师兄都现不了,这些却有些难开口。
“师兄,会不会是心魔作祟?”
秦渔愕然一笑,“这如何可能,我派心法冲正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