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丢了!”何琴后怕道。
“去的时候,本该是准备的更加充分的。”何画补充道。
“”你们是在后悔这个么,周乾无语想道。
三兄弟中了冷月师叔的天心锁,法力一时都施展不出,便乘着周乾的剑光缓缓的往山半腰飘去。
“当年二师兄背着大师兄,如今小师弟扛着我们哥仨,啧啧,真是因果循环,周而复始,也可见我玉虚峰一脉相承,兄恭弟谦。”还未低沉多久,何画又摇头晃脑起来,得瑟的模样;周乾坐在前头,虽未多言,但也会心的一笑。
“话说老幺还是比二师兄厉害些,放出来的时候,我听说是那李琼儿向冷月老尼姑为我们求情的,大竹师兄就没这本事。”何琴插嘴道。
“有道理。”
忽然几道剑光迎面而来,擦身而过,传来几句言语。
“刚才那场比斗真是精彩,仅一招之差,琼儿师姐险胜那秦师兄。”
“其实秦渔师兄场面占得上风,却没想”
四人面面相觑,均有不可置信之感,大师兄竟是输了?那般厉害的人物竟也有落败之时?真让受其传授的几人如逢梦境。
何琴忽然想到一事:“大师兄败了,二师兄与六师妹呢?”
“都输了。”周乾苦涩道。
“我们被困了这般久,也来不及赶上斗法,难不成说”
“七人闯入第三轮,却无一人突围,这可丢脸的紧,真够跌宕起伏的了。”何画哀声叹气道。
“大师兄不会怪罪我们吧?”何琴不安道。
“紧要关头,偷入太素峰后山,还被擒住,师兄你觉得呢?”周乾一字一句道。
“啊?”几人同时一愣。
“难不成他会把我们打死?”何琴冷汗直流道。
“会的。”周乾又补充了一句:“大师兄他一定会的。”
“何二,何三,我们干脆叛逃山门吧”
看着四人渐行渐远,两道身影显了出来,其中一个面容古朴的老尼,另一位则是秀若芝兰,斯文含蓄的女子。
“师傅,就这么放他们走了?”女子欲言又止,终是道。
“周若,你是认为我有意偏袒琼儿吗?她一求情我便放了这四人。”
“不,弟子不是这般想的。”周若连忙低头,面容楚楚动人。
“呵,便是她不说,我也不会小题大做,给有心人可乘之机。”
“师傅这到底是为何?”周若忍不住问道。
“毕竟是玉虚峰弟子啊。”一声苍老的叹息声飘荡在青天白云间。
第二日,五脉会剑结束,出人意料的是头名并非静虚子、秦渔、李琼儿几位身负厚望的晚辈,而是冲玄峰入门虽久,但名气却并不大的6三官,虽说最后一战时李琼儿因伤势所困,未使得十分本领,但那五蕴玄清神光也着实厉害,无物不刷,倒也并非算得上乘虚而得。
倒是有两事比之6三官夺得头名流传更广,几乎顷刻间传遍整个青城山门,惊掉一片眼球,知者无不错愕讶然,表情怪异。一则玉虚一脉所有弟子均闯入第三轮,一改往日羸弱之相,但又同时在第三轮被刷下,叫人无语。二有玉虚峰何家三兄弟于斗法前夜偷闯太素峰,泄露行迹,被冷月座抓住,关于这事,衍化出无数的流言猜测,有人说是私会佳人,有人猜是偷窥女色,更夸张的便是传何家三人乃为其大师兄秦渔递送情书,种种情形不一而足。却又被放了出,那冷月师叔亦无追究之意。这又牵扯到周乾与李琼儿的绯闻,这些流言蜚语着实流传良久,惹得原本平静无波的青城派乱乱糟糟,鸡飞狗跳好一阵。最终惹得玉虚峰众人几乎成了所有同门取笑的对象。
玉虚峰上,墨香府前,周乾正百无聊赖的坐着,一声比一声粗厚的训斥声身后洞府传来,几如雷鸣,忍不住摸了摸鼻子,这都回山三天了,大竹师兄还训个不够,想了想,还是往前多了几步,避开这浓浓雷音,直约有两三个时辰,方才渐消停了下来,摇了摇头,走了进去。
便见宋大竹依旧怒气冲冲,粗气不断,何家三师兄如同焉了的茄子,面色苍白,双眼呆滞,显然已被折磨的不休。
“大师兄有事,仍在太素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