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三哥不能当其中的一个呢?
可是不等她再劝,闻如雷就已经起身离开,说是约了兄弟出门喝酒。?x-q^k-s¨w?.\c^o′m′
闻月引左思右想,决定预备厚礼,明日亲自去见李司徒。
她要劝李司徒收三哥为徒。
次日。
闻月引踏进李府垂花厅的时候,惊讶地发现闻星落和谢拾安已经坐在这里了,正和李司徒相谈甚欢。
她心底涌出浓烈的不安:“真是巧了,小妹也在这里?”
闻星落温声道:“姐姐,我陪四哥哥来见司徒大人。”
闻月引试探:“谢四公子的腿伤还没有痊愈吧?不知来见司徒大人,所为何事?”
谢拾安不理她,神气地翻了个白眼。.咸+鱼!墈*书? *嶵*薪!漳_节,更.辛¨筷,
闻星落解释:“司徒大人有意收四哥哥为徒,传授李家枪法。四哥哥今日过来,就是专程来拜师的。喏,这些都是四哥哥带来的拜师礼。”
她指了指侍女们捧着的锦盒。
锦盒里面盛着人参鹿茸、古玩字画、金石玉器,全是珍贵的宝物。
这份拜师礼,不可谓不厚重。
闻月引的脸色更加难看。
闻星落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食盒上,眼底掠过深意,问道:“莫非姐姐也是来拜师的?”
李司徒捋了捋胡须,好奇地注视闻月引。
闻月引只得硬着头皮,送上食盒:“家中钱财单薄,因此礼轻了些,叫司徒大人见笑了。¨丸,夲?神*栈· +嶵?芯/璋′截-更\薪·快!”
她送的是一盒糕点。
“虽然比不得谢四公子的礼物贵重,”闻月引鼓起勇气,“但我三哥对您的孺慕之意和想拜您为师的决心,与谢四公子是一样的。希望司徒大人念在我三哥差一点就能在演武比试上夺魁的份上,收我三哥为徒。”
谢拾安拍着桌子哈哈大笑:“你说闻如雷想拜师,他人呢?!他连面都不露,反倒叫你一个小姑娘替他抛头露面,这就是他的决心?!你别是来哄骗司徒老头的吧!”
闻星落默默吃了口茶。
“司徒老头”,她四哥哥还真敢叫。
李司徒没好气地瞪谢拾安一眼,严肃地转向闻月引:“我既然已经喝了拾安的拜师茶,就不好再收别人的拜师礼了。更何况,我看闻公子也没有拜师的诚心,闻大姑娘还是请回吧!”
闻月引尴尬地杵在原地。
怎么会这样呢?
李司徒,怎么能收别人为徒呢?
那她的三哥还怎么当将军,还怎么当金吾卫副指挥使?!
将来她嫁给太子的时候,他还怎么安排金吾卫当仪仗队,帮她风光一把?
眼见丫鬟请她出去,她只得失魂落魄地离开。
李司徒从今天开始就要给谢拾安上课,碍于他腿伤还没好,便决定先从兵法谋略教起。
谢拾安抱着拐杖,可怜兮兮的冲闻星落摆摆手:“我恐怕要到晚上才能回家了,你和祖母一定要等我吃晚饭哦。”
闻星落点点头。
她走出李府,看见闻月引还徘徊在府门口。
四目相对。
闻月引质问:“你也重生了,是不是?!”
“什么重生?”闻星落故作茫然。
“前世拜李司徒为师的明明是三哥!你对我们怀恨在心,所以故意抢走了本属于三哥的机缘,是不是?!你想毁了我们!”
闻星落不动声色地冷笑。
什么叫“本属于三哥的机缘”?
那分明是她替闻如雷抢来的机缘。
这一世的闻如雷,只不过是回到了他原本应该待的地方。
她无辜歪头:“姐姐病了吗?为何一直说胡话?什么重生,什么机缘,我真是听也听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