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被泼的血,也是有着驱凶避煞的黑狗血,而不是什么所谓的人血,大人要是不信,尽可派人来验下官身上穿的这件衣服。”
池苒对上她拧眉沉思的剑眉,唇角高扬:“不知道这些证据,可否能证明在下的清白。”
随着沉冤得雪的那一刻,池苒心里竟不知是松了一口气,还是在惋惜她的布局皆在顷刻间化为乌有。
她在回去的时候,还去了左言家换上了一件干净整洁衣裙,才不会将他熏到。
陆府。
靠着软枕,躺在床上的陆修郢刚接过点墨递来的安胎药,便听到院中传来了一阵喧杂吵闹,他的唇角竟跟着不自觉上扬。
还未派点墨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,那人已经迎着残阳碎玉朝他缓缓而来。
浅浅阳光镀其身,朦胧,梦幻得宛如在做梦。
直到他揉了揉眼睛,又咬得舌尖吃疼,这人都没有从眼前消失的时候,顾不上未着罗袜的脚,扑进她怀里,就像是黏人的树袋熊挂着她不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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