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以前的学生是不是都管您叫'魔鬼李'？”

李雨晴大笑起来，眼睛弯成月牙：“实不相瞒，你们是我带的第一届学生，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历史课代表。”

回到教室，张予安宣布了明天考试的消息，引来一片哀嚎。

“安静！”

他敲了敲讲台，“这是李老师的要求，有意见找她去！”

放学铃响，同学们陆续离开。

徐念初收拾好书包，看了眼还在奋笔疾书的张予安：“真不回家？”

张予安头也不抬，“你先走吧，我写完作业再回去。”

教室里渐渐安静下来，只剩下张予安沙沙的写字声。

“还没写完？”

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，张予安抬头，看见李雨晴倚在门边，手里提着两个便当盒。

“老师您怎么......”

“猜你还没吃饭。”

她走进来，把便当放在他面前，“趁热吃吧。”

张予安愣愣地接过便当，香气扑鼻而来。

“慢点吃，别噎着。”

李雨晴在他对面坐下，翻开他的作业本检查，“字写得不错嘛。”

张予安嘴里塞满食物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老师，您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啊......”

李雨晴托着下巴看他，窗外暮色映在她侧脸上，勾勒出柔和的轮廓：“你猜？”

“要我猜……您是个漂亮的魔鬼！”

“嗯，好称呼，我喜欢。”

李雨晴冲他一笑：“作业再翻倍！”

“不要啊！！！”